制下,對方訓練不足的家丁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在長弓兵拼命阻擊撲向城門口處的莊丁時,刀盾兵也已經接近了缺口。
“快步前進!殺殺殺!殺啊!!!”士兵們高聲嘶喊,氣勢恢弘,驚人心魄。
“好!要進城了!”高順拳頭在空中狠狠地一揮。
“公孝,某家也要到前面去了,可別忘記了你我之間的賭注!”張頜看到自家士兵即將進城,想起前番的打賭,心中的戰鬥之火也燃燒起來,拎起自己的大槍就要往前衝去。
張頜快,但是高順卻是更快!
只見高順如同猛虎出閘一般,虎吼了一聲,兩條腿高頻率的邁動,一時間,竟以不遜sè於尋常戰馬的速度衝了出去,嘴中同時高聲喝道:“進攻陣型,殺!”
“破軍營”計程車兵們隨著高順的號令,十人一組擺出了攻擊隊形,大聲應合著高順的嘶吼,殺氣瀰漫的喊道:“殺!!!”
“前進!有進無退!殺!殺!殺!!!”將速度發揮到了及至的高順,後發先至,越過所有計程車兵,率先一頭扎進莊丁群中,一杆虎頭皂金槍舞動如飛,頃刻間就殺出一條鮮血染就的衚衕!
“殺!”
衝在最前面的高順猛然一聲嘶吼,手中的虎頭皂金槍並高高舉起,復又猛然砸下。“嘭”的一聲悶響,被砸到的似乎是頭領的莊丁的腦袋猶如被木棍重擊的西瓜一般破碎開來,紅sè的鮮血和白sè的腦漿四下飛濺,高順靠的甚近,臉上也被濺到不少,可他卻毫不在意的伸出舌頭,將濺到嘴角邊的紅白之物舔去,意尤未盡的衝著被他嚇得有點發傻的莊丁一咧嘴,露出一個微笑。但這個微笑在那些莊丁的眼中卻絲毫沒有美感,本來,高順就是一臉的冰冷,很少見過他笑,這一笑,倒是讓他們感覺到面前站著的不是人,而是勾命的死神!
“嘿,十六個了……儁乂,想迎我高順的酒,可沒那麼簡單!”哼了一聲,復又挺槍殺了進去,張郃眼饞他的酒,他又何嘗不眼饞張郃的那三招回光返照奪命槍!
“媽呀!”
高順迥異於平時的表現,讓莊丁被激起的勇氣一下子又被嚇了回去,這些莊丁雖然接受過訓練,但他們卻沒有經歷過戰爭,又何曾見過這種血腥場面。雙手一軟,兵器已然“噹啷”落地,當先一人驚駭的失聲喊了一句,向後跑去。隨著這個莊丁的逃跑,頓時引起了連鎖式的潰退,大批莊丁跟風一般,轉身向塢堡內逃去。
“見鬼!怎麼都跑了?”高順愣了一愣,隨即他回過神來。看著張郃率領著人已經衝到了城門附近,高順突然有種感覺,自己若是再不到前面去就沒有機會出手了。於是。不想輸的高順用力一揚手手的虎頭皂金槍,大吼道:“全軍前進!”
高順身處第一線,再加上他因為指揮陷陣營,步站多過馬戰,嚴格說他是步下將多一點,腳下不別人要快上不少,自然也是衝得最快的。他帶著身後計程車兵,尾隨著潰逃的莊丁衝入塢堡,沿著街道就向塢堡的中心殺去。那裡是塢堡的核心區域。這個塢堡的主持人和金銀細軟以及有價值的物品都在那裡,那可是出發前他們的主公韓非三令五申要他們務必奪取的,就算是塢堡中的糧食都沒有那裡的典籍、賬冊重要。
一直率領著大軍追殺到塢堡的中心,看著被大軍逼到一處的瑟瑟發抖的莊丁。高順反倒不著急了。雙手捻著長槍慢步的逼向已然喪失了膽氣的莊丁,滿臉的冰寒。
正在高順打算怎麼殺盡這些人能盡興時,一道身影突然在他身邊躥出,一往直前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