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自打知道袁紹欲派他歲田豐前往冀州時,韓猛就憋了那麼一股子的勁,想與韓非較量一番,比個高低,可田豐這麼一番話……
雖然兩人都是姓韓,但他是冀州一支,而韓非是穎川一支,也沒什麼親戚在。
當然了,他不理解田豐,田豐之所以這麼說,正是因為了解他韓猛,想以話激韓猛,讓起試探下韓非究竟如何,這樣以來,也就方便呀觀察了。
雖然也見過韓非,也曾親眼目睹了韓非挑袁術大營的舉措,但是,田豐對韓非,總有著那麼一種雲裡霧中的感覺,看韓非,總感覺是隔了那麼一層的雲霧,有些看不清楚。
韓非看了看韓猛,心中冷笑了一聲,也沒有在意,畢竟,這時候,別說他自己,就是他身邊,能收拾掉韓猛這樣的,也不在一位之下,無論是典韋還是黃忠、張頜,想要勝韓猛,怕是還不難。
這時,韓馥笑著對田豐、袁尚說道:“此間非是講話的所在,三公子,元皓先生,請隨我入城吧。住處已經打掃乾淨,請兩位好好休息。這兩日,鄴城的情況有些亂,明日天使將至,我還要回去做些準備。”
韓非的那些小動作,能瞞得過平頭的百姓,卻未必瞞得過韓馥,第二天,韓馥就得到了訊息,不過,他並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作下的案,因為什麼作下的案,只以為是仇殺或者的流寇。以為治安不妥。
“州牧大人對天師,倒是挺看重。”田豐微微一笑,看似無心般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這麼說,自然是有源頭的,蓋因韓馥曾不承認漢獻帝劉協,曾與袁紹有意公推劉虞為帝,只不過。劉虞說什麼也不答應,這件事才草草了之。
如今聽韓馥說尊天使,田豐豈能不笑。
韓馥面色微微一紅,不過,終是久經了官場考驗的人,淡淡地一笑。道:“元皓先生這是何來之言?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而今天子猶在,我即為臣子,又豈能有不尊敬的道理?莫非元皓先生不尊長安之天子乎?”
韓馥小小的反將了一軍,不承認天子,這事私下說說也就罷了,擺在了檯面上。哪個又敢說個“不”字呢?
“那倒是,那倒是!”田豐也不敢,當下哈哈一笑,連連點頭,說道:“州牧大人所言不差,既然是天子所差,又豈能失禮?方才卻是田豐失言了,州牧大人全當沒有聽見。不要望心裡去才是。”
韓馥見田豐認錯,也就沒有深究,一來他性本懦弱,二來,田豐怎麼說也是代表了袁紹,他本身又是袁氏故吏。
和田豐又寒暄兩句之後,他把田豐、袁尚等人送到驛站安排妥當。這才告辭離去。
出了驛站,告別了父親,韓非翻身上馬。
一陣冷風吹來,他只覺後背涼嗖嗖的。原來後背上的衣杉已經被冷汗溼透。
袁尚,自然不可能給韓非帶來如此壓力。讓韓非感到緊張的,便是田豐田元皓。這老先生老奸巨猾,每一句話裡,都帶著陷阱。和他交談,必須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否則便有可能被田豐看出破綻。可以想象,這麼一番談話下來,韓非心中,又承受著何等巨大壓力。
這老兒,實在是太難纏了!
雖然話不多,但是,田豐的每一句話,都有著深意,處處為他們父子下著套,稍一不留神,可能就漏了馬腳。幸好他父親韓馥久經了官場,有了一定的圓滑,他自己又早有了準備,每一句話又是經過了深思熟濾,這才使田豐一無所得。
回到住所,就見賈習正坐在客廳裡,和陳群聊天說話。
賈習、陳群只是韓非的部下,不是冀州發官場系統,因此出迎,自然用不到他們拋頭露面,韓非也樂得如此,這樣一來,更方便於他的藏拙。
若論輩分的話,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