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醫生又開了一瓶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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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傑被他的司機接走了,我疲憊地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程弘博則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邊,討好地守護著我。
“煙兒,你想不想吃水果?”
我厭惡地翻了個身,不再搭理他。
“煙兒,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決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一次,我冷冷地哼了一聲。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程弘博是條吃屎上癮的狗。
“煙兒……”就在程弘博還想繼續討好我時,那個香水有毒的來電鈴聲又諷刺般地響了起來。
晚八點,正是程弘博泡吧玩~女人的時候,要他裝模做樣地憋在醫院裡,不出毛病來才怪。
果然,程弘博心虛地出了病房。大約過了半支菸的功夫,這才訕訕地回到病床前。
“煙兒,是新來的同事,他們……他們約我去唱歌……”
程弘博雖然好色,撒謊的水平卻不高。因為我不願意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