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表情已經由剛才的懶散變成了可怕的冷峻。
☆、飆車
夏依知道書元今天就走了,她下課後不知不覺走到了教師公寓附近。明知這時候不該見他,卻總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哪怕不說話,偷偷的看看他也好。
當她走到公寓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吃了一驚。裕西和書元正在公寓樓門前僵持著,裕西的右手抓著宋書元的前衣襟。他們怎麼會在一起,趙裕西要幹什麼?!夏依趕緊跑了過去。
“趙裕西,你在這裡幹什麼?快點放手!”夏依朝裕西喊道。
“我來自然有事找他。”裕西說道,一邊鬆開了手。
“我看你是來找事的吧?”夏依氣呼呼的對裕西說道。
“算了,夏依。我要先走了,夏教授還在等我。”書元對夏依說道。
“一路順風。”夏依看著書元說,她眼中的不捨被裕西看在眼裡,書元卻揮揮手,拿著箱子走了。
“喂,你別走!”裕西正要上前,被夏依一把攔了下來。
“趙裕西,你鬧夠了沒有!”
“夏依,你不想讓他走的。”
“你胡說什麼?”
“你騙不了我。”
“跟你有關係嗎?我的事,你以後少管!我討厭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夏依說罷,轉身離去,留下裕西一個人站在原地。他沒有去攔,死纏爛打不是他的性格。夏依剛才對他的表情,充滿厭惡。這就是他竭盡全力,想要讓一個女孩開心,所換來的結果。
他一拳狠砸在教師公寓的牆壁上,右手的指關節上被鮮血染紅。然而,相較於流血的傷口,他的心,還要更痛些。
晚上,蘇澈來到姚遠的畫室。原本定於週三晚上的學畫時間,因為給夏依過生日,被推遲到了週四。這一次,姚遠教的很認真,蘇澈竟也覺得自己畫的有些模樣了。原本只是為了泡妞,現在對繪畫也有了些許興趣。
“原來以為你是朽木不可雕也,現在發現倒也孺子可教。”姚遠看著蘇澈的畫說。
“過獎了,都是姚同學教的好。咱什麼時候才能由這些方方圓圓的東西升級為畫瓶子罐子的?”
“這是最後一次課了。”
“為什麼?”
“我找了份兼職,晚上沒時間了。”
“是做那份兼職錢比較多嗎?我可以加錢。”
“你很有錢是吧?我出去兩小時能賺3000,你能付的起嗎?”姚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蘇澈這副公子哥做派讓她有些惱火。
“你就這麼想賺錢?”
“是。”
“有什麼隱情?”
“我就是愛錢!說清楚了嗎?這節課的時間到了,你付完學費可以走了。”姚遠說完,回到自己的畫板前繼續作畫,不再看他。
“好啊,既然你愛錢,那麼買你一個吻多少錢?買你一宿多少錢?”蘇澈冷冰冰的問道。
“你給我滾!”姚遠將畫筆朝蘇澈猛的飛過去,蘇澈急忙避開。他從錢包裡掏出500塊錢,扔到桌子上,轉身離去。
姚遠將畫從畫板上扯下,撕成碎片,呈天女散花狀揚撒。之後,她呆坐了一會兒,將地上的畫紙掃起,鎖門離開。
蘇澈回到寢室,發現高楠不在,裕西也沒回來。他拿出手機要給高楠打電話,看見裡面有高楠和茗媛的多個未接來電,因為學畫的時候一般都調成靜音,並不知道他們打過電話。一定是出什麼事了,不然他們不可能找自己找得這麼急。他馬上給高楠打過去。
“喂,大楠,出什麼事了?”
“你TM總算接電話了,快點來國道路口。裕西跟一個叫老路的約了晚上11點飆車,茗媛的一個姐妹最近跟老路混告訴她的。而且裕西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