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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口的喘著氣,倍感屈辱和委屈。

越來越冷,又突然像火燒似地,冷熱交替,全身輕飄飄的,軟得像棉花一樣,喉嚨乾啞疼痛,陳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白淨的牆,掛著點滴的手,是在醫院的病房裡。

護士皺眉說道:“就算天再熱,也不能一夜都泡在水裡啊,都燒到39度5了。”現在的年輕人,為了消暑,什麼方式都能想得出,真當自己身體是鐵打的啊。

陳月虛弱的微微點了點頭,不是她想用這種方法消暑,是床邊站著的惡魔醫生害她成這樣的,不過,就算說了也沒用,說不定在病床上還會被打入不知名的藥。

顧澤氣定神閒的站在床邊,背逆著陽光,修長的手指適度的調節點滴的速度,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看一隻全身麻痺等待解剖的動物。

他究竟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憑什麼這麼對她?

“小月,你怎麼了?好點了沒?”陳俊蹣跚著急急的走進來,他身上的傷還沒好,仍有些疼,滿臉的關切之情,伸出手摸上她的額頭。

暖暖的體溫透過額頭傳來,舒緩了全身的難受,望著陳俊眼裡盛滿的擔心焦急,陳月忽然鼻頭一酸,委屈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卻還是使勁的忍住。

她不想看到顧澤,也不想讓他看到她流淚,可是,她卻沒有好的藉口趕他出去,他是醫生,而她,是病人。

“我聽顧醫生說你發燒了,真是多虧了他。”陳俊感激的望著顧澤,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