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見年羹堯、白泰官等回來,四阿哥立即拍手笑道:“雙峰真是馬到成功啊!”
年羹堯道:“四爺,白老弟應該居首功。”
白泰官忙道:“不,不,不,屬下不敢居功。”
“你就別客氣了。”四阿哥笑道:“雙峰說你該居首功,那就準沒錯,我給你記上一功,
另外還給賞,想要什麼,你自己說吧。”
“這個……,四爺,您看著賞吧。”
四阿哥大笑:“好,好,我看著賞,我看著賞,來人,把這兩個給我帶下去。”
兩個喇嘛過來又抬起了了因與呂四娘。
年羹堯道:“四爺,別忘了您的諾言。”
“諾言?你是說……”
年羹堯指了指呂四娘。
四阿哥恍然大悟,大笑:“你不說,我還真差點兒忘了,好,把這位呂四姑娘,送到白
七俠的房裡去,這個和尚,暫時給我打下地牢。”兩名喇嘛應聲而去。
白泰官忙躬身:“謝四爺恩典,謝四爺恩典。”
四阿哥道:“行了,你辛苦了,回屋歇著去吧,賞賜少不了你的,只記住,今兒晚上別
太辛苦了。”
白泰官心花兒怒放,這當兒什麼都忘了,顧不得臉上發燙,一陣風般沒了影兒。
四阿哥搖著頭笑了。
年羹堯望著甘瘤子道:“甘老在京裡有朋友麼?”
甘瘤子微微一怔:“年爺問這……”
年羹堯把白泰官先碰見桂武夫婦的經過,說了一遍。
甘瘤子搖了頭:“我不記得有那位朋友住在京裡。”
年羹堯道:“那許是令婿或者是令媛的朋友,不管他了,我的意思只是讓甘老知道一下,
令婿,令媛住在‘二閘’附近。”
甘瘤子忙道:“是,謝謝年爺,我這就去一趟。”甘瘤子是不得不說這句話。
偏四阿哥會做人,道:“天這麼晚了,不急在今夜,好在我給了甘老三天工夫,甘老只
三天之內讓他們離京就行了。”
甘瘤子何等老練,還能不知道該怎麼做,當即一整臉色,道:“不,四爺,遲早總是要
他們離京的,早一天讓他們離京,我也早一天沒心事了。”一抱拳,轉身而去。
四阿哥望著甘瘤子的背影,唇邊浮現一絲陰森笑意:“你看,要不要派個人跟去看看。”
“用不著,”年羹堯道:“除非他不打算在這兒待了,要不然他會把這件事兒辦得好好
兒的,您既然說過相信他,就該做一次給他看看。”
四阿哥微一點頭道:“好吧,聽你的。”
年羹堯緩緩說道:“有件事兒,咱們得先防著點兒。”
“什麼事兒?”
“‘江南八俠’,咱們只掌握了三個,還有另外五個,一個比一個難啊。”
四阿哥臉色一寒,冷笑一聲道:“就算他們全是三頭六臂,也不過區區五個人……”
年羹堯道:“四爺,您不該跟江湖那麼隔閡,真正的高手,是不能以人數的多寡來估量
他們的,這就跟兵在精而不在多,將在謀而不在勇的道理一樣。”
四阿哥依然不服:“難道說,我養的這麼多人,連他們這五個人都對付不了。”
“不,”年羹堯道:“不是對付不了,只要事兒防範得宜,絕對付得了。”
“那就事兒防範不就結了麼。”
“我的意思,就是要您不掉以輕心。”
“我做事一向慎重寧可只是慎重,絕不是驚慌。”
“四爺,年雙峰是沉不住氣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