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原來的石頭上坐下。一股堵在心中很久的惡氣終於出了,她成功讓冰鳥明白誰是薩迦家裡的第二號女主人。只是她高興不起來,心裡空蕩蕩的,生平從未有過的無助和茫然。眼下殘酷的現實終於讓她明白,偷男人固然很爽,但後果也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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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鳥面無表情的走到一處陰暗的角落裡,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坐著。被宿敵這麼刻薄的嘲諷,她本該生氣,非常的生氣。但不知為什麼,她心中並沒有怒火。回想著火女剛剛氣鼓鼓的表情,她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不是嘲笑火女,而是深刻的自嘲,還有無奈的苦笑。
她確實喜歡薩迦,見到薩迦之後沒多久,便對這個強大又隨和,睿智又坦率的少年心生好感。起初,她以為薩迦和火女是情侶,心中還存在著自制。可隨後不久,她明白薩迦和妖狐才是一對,他與火女只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讓她心中產生一種企圖。
既然火女能與薩迦**,那為什麼她不可以?
其實她最初的目的,只是與薩迦**,並沒期望太多。
直到現在,她也只想與薩迦**,並沒有期望太多。
尤其是剛剛的挫折。火女確實態度惡劣,卻也說明了一個事實,她與薩迦的關係太薄弱。妖狐為薩迦付出很多,火女也是,都是共生死同甘苦的羈絆。她認識薩迦才幾天,只在暴風雪圍困的山洞**度幾天。她誠然幾次坦白心意,但薩迦都是很禮貌的迴避。
總而言之,薩迦或許對她有好感,但並沒有愛意,她只是一頭熱的一廂情願。
冰鳥輕輕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嘀咕:“確實是的,我現在還沒參戰的資格。”她斜視一眼遠處獨坐的火女一眼,潑辣的小妹正耷拉著頭玩魔光燈,顯得孤獨又無助。在不遠處山洞的深處,妖狐的尖嘯猛然爆發,火女肩膀微微顫抖一下,似乎受了驚嚇。
“這場戰爭,到底會怎樣收場呢?”她暗暗的嘆息。
過了一會,山洞中的嘈雜聲漸漸平息,渾身浴血的妖狐回到洞窟中。剛剛激烈又漫長的戰鬥並沒讓她顯露疲態,反而更加的氣焰囂張。惡龍面罩的眼孔中,一雙深紫色的龍睛瞳孔緊縮,散發銳利的亮光。黑紅色的死星長刀上,猩紅色的不祥血霧正滾滾翻騰。
冰鳥謹慎的收斂心中的煩亂,迎著妖狐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量。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妖狐的戰鬥,妖狐的模樣讓她很是吃驚,她實在想不到當初那個爽朗野性的妹妹,會變得這樣的血腥、殘暴、兇惡。不過想起妖狐曾經與殺戮魔神簽訂契約,她倒是能夠理解妖狐的變化。
冰鳥走到妖狐旁邊,上下打量一眼,微笑著問:“你還沒盡興嗎?”
“確實有一點,不過獸人還很多,自從上次與薩迦一起夜襲獸人的大本營之後,還從沒殺過這麼多的獸人,確實挺舒坦。”妖狐掀起惡龍面罩,低頭看看聖甲上的血汙,笑著說:“是不是嚇到你了,那個老四竟然變成這個模樣,簡直就是殺人鬼。”
“不,我覺得很正常,我們家的老四一直都是最兇最壞的女孩,現在只是更兇更壞。你剝掉小老鼠的皮釣鯰魚,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冰鳥深深看妖狐一眼,微笑著問:“如果我沒有猜錯,薩迦因為你現在的模樣,才對你不可自拔,是不是?”
妖狐臉上閃過一絲紅意,不滿的嬌嗔:“你猜這些幹嘛?”
“因為現在的你,從某個角度來看,當真是很閃亮。”冰鳥微笑著手。
妖狐若有所思的看著冰鳥一會,突然搖頭笑著說:“許多年不見,你也會說好話了。”
“不,我還是沒變,想什麼就說什麼。”冰鳥微笑著說。
火女沒精打采的走到妖狐和冰鳥跟前,瞅著兩位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