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偉大的政委豬玀夫斯基……”副隊長還沒說完,隊長一把揪住他的圍巾冷喝:“你他孃的給我小心點,是朱羅夫斯基,不是豬玀夫斯基,你他孃的找死啊”
“朱羅夫斯基和豬玀夫斯基有區別嗎?”副隊長滿不在乎的說
“當然有,你丫別在‘朱羅’上故意發重音”隊長冷冷的說
“抱歉,我最近舌頭打結,不知道怎麼念,隊長能告訴我嗎?”副隊長說
“是朱羅夫斯基,不是‘豬玀’夫斯基”隊長說
“是‘豬玀’夫斯基,不是朱羅夫斯基”副隊長跟著說
“給老子聽清楚,是朱羅夫斯基,不是‘豬玀’夫斯基”隊長說
“是‘豬玀’夫斯基,不是朱羅夫斯基”副隊長說
“你他孃的怎麼這麼蠢,是‘豬玀’夫斯基,不是朱羅夫斯基”隊長『激』動的說
“是,隊長大人的教訓我們都聽見了”副隊長誇張的拉長聲音喊,又扭動衝著隊員們喊:“隊長大人剛剛教我們怎麼讀政委大人的名字,大家聽見了,‘豬玀’夫斯基”
隊長終於明白自己一時口誤中了圈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憤怒的重哼一聲推開副隊長副隊長也不介意,整了整圍巾繼續說:“禮拜日下午四點半,我剛從教堂中睡得『精』神飽滿的回來突然接到大隊長的集合命令,過去一看,發現大隊長正站在偉大的政委豬玀夫斯基身邊豬玀夫斯基的表情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就像昨晚吐得滿滿一痰盂,再嘩嘩的撒上一『尿』,今早神志不清又把它們咕嚕咕嚕喝下我從來沒見過他的表情會這麼可愛,甚至他哇哇大吼,把口水噴到我臉上的時候,我都不再幻想怎麼幹他的老婆和『女』兒這三天裡,他表情越來越難看,就好像突然記起自己好像還在痰盂里拉過屎,但具體有沒有拉過實在不清楚,所以總惦記著疑『惑』著自己到底有沒有吃屎,越想越是噁心,越想越是惱火,越想越是沮喪,卻忍不住一直想個不停我從來沒想到,豬玀夫斯基的『肥』豬臉能這麼可愛”
副隊長幽幽的長嘆:“唉,我實在感『激』豬玀夫斯基的頂頭上司,還有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他們竟然能把豬玀夫斯基『逼』得這麼可愛當歸根結底,還是要感『激』那些該死的賊他們竟然搬空紅堡區,讓豬玀夫斯基的『肥』豬臉可愛得像死豬臉,真是沁人心脾的美麗我最大的遺憾是這種美麗的創造者不是我,如果是我把豬玀夫斯基變成這樣,那簡直是最完美的回憶所以知道誰是那些賊,我肯定投奔他們,然後把一件贓物塞到豬玀夫斯基家裡”
城管隊長和隊員們都被副隊長的宣言嚇住,瞠目結舌一時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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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城管們瞠目結舌,連不遠處偷聽的薩迦和妖狐也很吃驚這些狗怎麼對他們的主人這麼怨念深重?如果單純一個副隊長髮牢『騷』,也只能說明是個例,但副隊長髮牢『騷』的時候,隊員們都興致勃勃的聽著,貌似都暗中支援副隊長的態度,只能說他們都心懷怨念薩迦原本只打算打暈幾個城管,扒下他們的衣服用用,但聽到這個副隊長的牢『騷』後心中靈光一閃,覺得可以適當的改變計劃如果有城管幫忙辦事,那許多計劃可以順利
“我去試探試探這傢伙”薩迦低聲說:“如果要動手,你們別殺人”
“明白,你去正面吸引他們,我和聲『波』繞側後偷襲”妖狐說
薩迦坦然從藏身處走出,不緊不慢的走向城管們城管們看見一個黑斗篷人突然出現,紛紛拔刀拔劍做戒備狀,其中幾人還拿起哨子咬著城管隊長冷冷的喊:“什麼人,不知道現在戒嚴嗎?”薩迦掀開兜帽,微笑著說:“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