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對活寶,才是我們最不容有失的‘寶貝’呢!”
離寬葉叢林五十里處,有一處小瀑布,銀練如掛、水花飛濺,打在不遠處灼熱的石頭上,立刻就被毒辣的日頭曬得精光,不見蹤影。
若有離騷的修士在此,定然要感慨一下,天穹之外,竟然有如此奇異的景觀,清涼的瀑布、炎熱的沙石,相隔僅在咫尺!
月蟬兒穿著自己剪裁過的法袍,露出白皙的小腿,浸在瀑布飛流而下的下游,悠哉悠哉地踢著水花,在這一瞬,她感覺到無比輕鬆,彷彿回到了九州大陸自己那個生活了十年的家!
摸了摸頸脖間的項圈,月蟬兒望了望不遠處盤腿而坐的藍耳靈鼠,心裡還是有些小遺憾:厚臉皮閉關療傷,可他收服的這頭靈鼠,貌似也太聰明瞭吧!我幾次想逃跑,卻總是被它給堵了回來!
經過‘療傷符籙’的治療,月蟬兒破碎的六團靈海已然修復泰半,若是真個不要命地催動靈海,也未必逃不出藍皮的監控,不過,那個人的影子,就好像縫在了她的心上,一時半會兒,竟常在夢裡遇到!哎,這都十天了,不曉得他的傷勢,可好些了嗎?
月蟬兒的眼光,不自覺地瞟向那激盪流淌的瀑布,那後面,有個健壯完美的六尺人影!
那天夜晚,電閃雷鳴,她身骨酥麻地爬出山洞,入目的是滿地瘡痍、殘屍爛肉,可那個完美的**男性背影,身上的點點星光,卻讓她捨不得移開目光。
她面紅耳赤地想:原來,這厚臉皮是不愛穿衣服的,怪不得天天罩個破斗篷,哎呀,真的好美呢!哼,人們都說,醜男好身材,這厚臉皮,一定是個麻子,要不就是陰陽臉、獐頭鼠目!要不然,幹嘛天天遮起個臉呢?
後來,她看見那藍色巨鼠把厚臉皮捧了,砸裂了洞口,在碎石亂落間,她藏在一角,想偷偷看清厚臉皮的‘醜模樣’,可是,一道細細的閃電準確地擊中了她,臨昏迷前,她聽到了那個可惡的聲音:“笨女人,醒的倒是蠻快,哼,我要閉關療傷,你別打……”
別打什麼?月蟬兒飛起一腳,天空中落下一蓬水花,別打逃跑的主意嗎?哼哼,我就是要趁你受傷,偷偷逃走,然後看你怎麼被一群修士群攻至死!
想到這,幻想出子亦非慘死的樣子,月蟬兒又忽覺心中一疼,不禁仰起頭,暗恨那灼熱毒辣的太陽:該死的日頭,要中暑了呢!
藍皮盤坐在靠近瀑布的一塊水中巨石上,對月蟬兒的舉動恍若無睹,身旁放著一顆水晶球,在陽光下反射發亮。
王,為何對這人類如此優待?藍皮想不通,但它還是盡力照子亦非吩咐去做!
要靈石?給她!要丹藥?給她?要……剪刀?還是給她?唯一的界限是,要逃跑?抓回來浸到水中!
還有,王為何要窩在斗篷裡療傷?裡面還堆滿了石頭,擺出一個人的形狀?
這些,藍皮也想不通,不過它知道,王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廢話,你這頭笨蛋靈鼠當然想不通啦!”水晶球內,百無聊賴的墨殘雲打了個哈哈,“這是魔主的智慧,奪取‘大乘貞潔’的必要掩飾!你說對不對啊,小雨子?”
浪覆雨回了一句:“小云雲,別影響我推算這幾天的氣候變化,這可複雜的很!要是算錯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哼,天寶心魔好了不起嗎?還不是不敢吞噬我!”墨殘雲語氣不屑,但卻含有一股濃濃的醋酸味。
“沒啥了不起的,剛剛就是可以打到你不敢來煩我!”浪覆雨哈哈一笑,很是得意。
原來,浪覆雨生前是叱吒境修士,可吞噬遊魂成為魔頭不久後,不知怎的,竟化身成為天寶心魔,比墨殘雲高出整整一個大等級!
這讓墨殘雲悲憤異常:老天不公啊,我跟隨魔主最久,不但賣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