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今年四歲,若是李成意繼承大統,聞致便是未來的太子老師。
李成意這是將大晟的未來交給了聞致,以表對他的信任與器重。
但聞致眼中並無絲毫波瀾,只將文書輕輕合攏,淡漠道:「為儲君三師者,必是天下大儒,我不合適。」
「若論治國之道和把弄人心的本事,十個大儒也比不上你一個聞致,還是莫要推辭啦……咦,等等,你方才說我兒子是什麼?」李成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也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皇上盛年時遲遲不立儲君,一則是偏愛容貴妃,二則是想要你與燕王互相牽制,避免一家獨大的局面出現。只是如今容貴妃不能生育,皇上自己也年邁多病,立儲之事迫在眉睫。」
聞致難得說這麼長一句話,似是疲於解釋,只皺起英氣的長眉,言簡意賅道,「皇上多疑,燕王做得越多,形勢對我們越有利。」
從李成意那兒歸來,已是月上中天。
青龍街人潮熙攘,小沙彌正在施粥佈道,聞致將馬車停在路邊,等候宵食攤位上新出鍋的餃子。
路邊有位身穿丁香色冬襖的女子提了盞粉色蓮燈,目光焦灼張望,似是在等候尋找什麼人。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撥開人群匆匆而來,擦著滿頭熱汗朝女子道:「傾傾,我來晚了!」
見到心上人平安趕來,叫「傾傾」的女子明顯鬆了口氣,又蹙起柳眉來,將蓮燈往書生懷中一甩,氣惱道:「你還來作甚?還說什麼『君子不逾期』,說好的戌時見面,我都等了你一刻鐘了!」
「抱歉抱歉,實在和同窗們談經論道入了神,耽擱了片刻!」青年滿臉愧疚,小心翼翼瞄著傾傾的臉色,又悄悄去拉她的袖子,「別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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