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雙方都按兵不動,就就像是等待許久等來的卻是一場耐力賽。
杜若洲總是一個人外出,已經整整兩天了,有人看見他經常去的是舒弘毅大軍那邊,那人告訴了顧景年,於是顧景年在當天晚上守候在那裡等待著他的歸來。
他終於出現了。
顧景年在黑暗裡問:“若洲為什麼去舒弘毅那邊呢?”
他的身形僵了一僵,然後轉過身來,已經是笑容滿面的樣子:“小景聽誰說的,我怎麼可能會去舒弘毅那邊呢?”
“杜若洲!”
“好啦…。我是去了那邊…”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人把你當做是奸細的…。”
他臉上的嬉笑變成了一個生硬的笑著的弧度,眼底是看不出的深邃:“小景也會懷疑若洲嗎?”
“你覺得我若是懷疑你我會在這裡等著你,想你自己把事情告訴我嗎?杜若洲,我不要求你把你心裡的每一件事都告訴我,畢竟每個人都可以擁有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但是那些會引起誤會的你不該告訴我嗎…”
他打斷了她的話說:“若洲怕小景難過…。所以…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小景一件事…那就是弄蕭死了…”
“你說什麼?”
“弄蕭死了!”
“等等…。。她怎麼死的?”
“我還在查…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在舒弘毅大軍那邊的犯錯計程車兵打軍棍的地方,滿身是血…。看那傷勢該是給棍子打的…按理說,弄蕭不是軍中的人,不該用上軍棍…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在查,我想知道舒弘毅為什麼對她用軍棍,是怎樣的仇恨讓他對那樣一個弱女子…”
顧景年有些慌神:“她怎麼會來這裡?劍舞…對,劍舞呢?她們為什麼沒有在一起…”
她的聲音變成了顫抖,杜若洲上前摟著她說:“我還不知道…最近兩天沒有看到…我怕她會在舒弘毅那裡…也許已經被抓了…也許還沒有…”
“弄蕭的屍體現在怎麼樣了?”
“我把她火化了,聽說火化後,人的靈魂會變得很輕,很輕,輕到可以上到天堂,輕到可以陪在生前想陪著的人的身邊…”
“我想看看她的骨灰。。”
“今天是她的頭七,我本來就準備在今天告訴你的…畢竟她還是很想讓小景你為她上柱香的吧。”
“她最想的該是納蘭行吧…我去找他。。”
杜若洲一把拉住了轉身準備跑開的顧景年說:“現在是什麼時候,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來分任何人的心…怕是到時候惹了衛風,那就得不償失了…”
顧景年停在那裡,手臂被杜若洲拉著,彷彿她的思維和她身邊的時間也停在了那裡,空氣忘記了怎麼流動。
遠遠的地方有人影晃動,顧景年覺得看不清楚他的樣子,杜若洲提醒說是柳臣皓,還囑咐她少一個人知道會好一點,她點頭。
柳臣皓過來,她笑著說:“怎麼?你們那邊研究好了嗎?你可以出來走走了嗎?”
“還沒好,我是自己出來的…對了,今天怎麼沒怎麼看到你?”
“你們那裡很無聊啊,我又聽不懂,自然是少去了…。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造成別人的軍營的混亂嗎?反正閒著無事,可以搗搗亂也好。”
“我知道的大概有散佈謠言、火燒糧草之類的吧,你可不要亂來,衛將軍看上去很兇,知道你擅自行動的話,怕是會…”
“你放心,我只是問問…反正閒著…”
那邊納蘭行的營帳外有人在喊柳臣皓,他起身回去,走得時候走幾步回頭看一下,眼光在杜若洲和顧景年之間來回地流轉,終於他還是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杜若洲低頭看著笑的很得意的顧景年良久說:“算了,捨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