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己啊?
有心硬做,一來對方靠山硬扎,後患無窮;二來走長途又帶著萬兩白銀的,身邊帶的保鏢就沒有等閒之輩,絕不容易對付。實在不行,就只好支會那幾個與自己交好的山寨,半路動手劫人。之後再把他們賣了。平息申家怒火了。
講經之後,他又說起金佛之事。“這石佛口,之所以是靈脩的寶地,靠的便是雹神廟內的石佛。那佛像能積蓄靈力。只要大家誠心祈禱。靈力積蓄。來此修煉內丹者,就能早日結丹成功。再配合上,我教中秘製的結丹果。更是事半功倍。可是這石佛,就是不如金佛啊。這個大家都能明白吧,金的怎麼著也比石頭的好。等到三劫末日到來之時,咱們這石佛口要是有一尊丈二金佛在,任是何等的劫數,都能靠佛像神威抵擋下來。以我的財力,也完全可以把金佛修起來。再不成,一封信寫到京裡,皇后娘娘那邊,也能給我墊辦出來,是也不是?”
“教主說的對。”這時,上手與鄭國寶對面方向,站起一人。這人二十左右的年紀,與鄭國寶年紀相仿,生的相貌十分周正,衣料也十分考究。他是快開始**時才來到坐下的,也沒人替鄭國寶引見,不知他是何方神聖。只是那些王家子侄,包括王森的幾個兒子在內,對他都十分恭敬,看來身價非凡。王好古又被安排到下面幹活,也不方便問,見他站起來,鄭國寶不由格外用心。
只見這人來到王森身旁,對下面眾信徒道:“各位父老,在下王亭,當今皇后娘娘,便是我的姐姐。我是皇后娘娘的親兄弟,身為四品錦衣僉事,乃是朝廷的命官。今日到這裡,就是要看一看聞香教,辦的怎麼樣。”
鄭國寶與王亭一樣都是國舅,可是國舅和國舅不代表就能和睦相處。宮內二鳳爭鳴,斗的你死我活,王皇后的位子不穩,更是長年得不到天子寵幸,宮外,兩位國舅也是王不見王,兩下里從沒碰過面。兩人混跡的圈子,也無半點交集,各自都有各自的社交網路。王亭素與文官相善,他這勳貴身份被文官看不起,他也不在意,還是主動走文人的門路,還專門結交京師的才子,國子監的監生。平日裡吟詩做賦,據說也有點才名。
鄭國寶則是專與大明朝的武功勳貴往來,一干紈絝子弟飛鷹走馬,鬥雞賭狗,骰子是朋友,紀女是至交,與這位王國舅,哪能走的到一起。若不是今日這個場合,也是沒機會結識的。
王亭雖然也是錦衣四品堂官,可是他沒有什麼掌衛事或是署某某事的字尾,也就是個虛銜,拿錢不幹事而已。若是在京師錦衣衛所裡,鄭國寶還可能要拿官銜壓一壓他,抖一抖上官的威風。不過在石佛口這種小地方,老百姓可沒能力分辨他這官是值錢還是不值錢,只聽到是錦衣衛,還是皇親,個個面帶惶恐,只當是自己信教惹了禍事。
王亭道:“王教主論起來,那還是我的長輩。我今日前來,也是想要入教的,待會還要煩勞王教主為我灌頂,從此大家就都是教友了。這金佛的事,也不用大家出錢,我王家一力承擔。”
王森急忙說道:“國舅,不可啊。要修這金佛,憑我王某一人之力,足以修的起來。哪怕是四方募化,大明朝的大施主,也會排著隊來交錢修佛像。只是這樣一來,這天大的功德,就都讓這些富戶們積了去。要知,修這金佛的功德,勝過苦修十年,金佛成日,出資捐獻者,都能享受功德回饋,迅速結丹,說不定還能白日飛昇呢。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這些教友,這些年虔誠信教,苦心修行,卻不能積下這麼一樁最大的功德,你們說,你們甘心不甘心?”
那些百姓聽說脩金佛還有這許多好事,紛紛說道:“教主發發慈悲,就把這功德留給我們來積,莫要便宜了外人啊。”
“是啊,我們從家鄉來到石佛口聽您講道,這一路上也是辛苦的很。還望教主您老人家看在我們這份辛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