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冤枉好人啊、、、”這個婦女開始在地上哭鬧起來。
而江晨看到這一幕則是心裡冷笑了一聲,然後朗聲衝著這些人說道:“從去年開始到今年,我們一共丟失了二十多輛小汽車,涉案金額將近兩百萬。要知道在這個時期,涉案金額超過十萬元,那就夠判死刑了,你們算算你們要被槍斃多少次啊。”
聽到江晨的話,果然這些人一下子都慌亂起來。剛剛止聲的那幾個女的又哭了起來,而且有兩個男年輕人也跟著掉了眼淚小聲的哭啼。這個時候只見有個人從蹲著人眾人中站了起來衝著江晨喊道:“報告政府,我舉報,這件事情都是虎哥他們乾的,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啊。”
見這個人一開口,其人的人都紛紛跟著開口道:“對吧,這件事情都是虎哥乾的,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啊,放了我們吧。”
見這些人說話了,之前那個哭鬧的婦女則是衝著這些開口罵道:“放你嗎的屁,這些都是你們願意的,誰逼你們了,你們分錢的時候比誰都積極歡實,怎麼事到臨頭一個個都認慫起來了。”
見這個婦女這麼罵,這些人一下子都安靜起來了。隔了一會兒突然有人站起來指著這個婦女衝著江晨喊道:“政府,我舉報,這個婆娘是虎哥的媳婦,所以她提虎哥說話。我們這裡接車的都是她負責指揮的。”
“對,就是她指示我們乾的、、、”蹲在的這些人一下子就一窩蜂的開始指責揭露這個婦女和他丈夫那個所謂虎哥的罪行。而這個婦女開始還反駁辱罵了幾句,到最後見說不過而是癱倒在地上嚎嚎大哭起來。
呯!江晨見現場比較混亂,於是又開了一槍。現場的人一下子一個個都停了下來,然後面色恐懼的看著江晨。江晨用手槍指著最先說話的那個人,然後說道:“你,出來。”
“是,是!”這個人見江晨喊他,而且還拿手槍指著他,然後迅速的舉起雙手,然後慢慢的挪了出來。而旁邊的郭偉見狀然後上前踹了一腳道:“蹲下,抱頭。”
“是,是!”這個人動作非常標準的蹲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江晨。
江晨邊把玩這手槍邊衝著這個人問道:“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報告,俺叫王滿貴,今年二十五了,未婚。”這個王滿貴衝著江晨立即應道。
哦,江晨微笑這道:“上過山(黑話切口,意思為做過牢)啊,幾次了。”
“一次,一次,就一次。”王滿貴連忙解釋道。
江晨繼續問道:“一次,犯了什麼事情啊。”
見江晨問,王滿貴有些猶豫的小聲道:“拜時老祖宗賞口飯吃的。”
“哦,拜時遷啊。那上天窗、下平臺、掏底兜、插馬後,你屬於是哪一門的。”江晨微笑的這看著他道。
一聽這個,這個王滿貴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只見他突然跪下來道:“小輩學藝不精,今天遇到前輩高人,請您慈悲慈悲,放過小輩俺吧。今後您要是在來這裡,小輩俺一定給您迎來送去。”
“呵呵,你看我像是道上的人嗎。”江晨的臉上的笑容收起來道。
見江晨這樣問,這個王滿貴不敢說話了,而江晨則是衝著說道:“我剛剛問的話,你回答了嗎?”
“那個,報告前輩,不,政府,俺是上天窗的。”王滿貴看著江晨小心翼翼道。
“哦,上天窗,那你不好好去摸宅子,怎麼和這些人混在一起了,你這可是有效不務正業啊。”江晨笑著打趣道。
聽見江晨的打趣,王滿貴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現在各家屋子裡面都沒有什麼錢和貴重東西,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