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眾人,紛紛抱著腦袋,朝著這營帳門口而出。
松柏發覺有些蹊蹺,就是這每個護衛出門之時,都會不經意地望去這程渡關,心中一絲不安又浮上了心頭。
待到這百十來個兵丁,抱著腦袋出營而去,章丘白這才從營帳之外進來,朝著這松柏面前而去。
“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抱頭出來,我還以為是中邪了呢!對了這北路大營守將程渡關,不知道主帥是否尋到?”章丘白彎腰抱拳過來,對著松柏低頭問道。
“在那裡呢!你趕緊前去給他鬆綁吧!自己居然被自己的親衛捆綁起來,這是唱的哪出戏啊?”松柏指著蹲在地上的程渡關,心中默默低語言道。
章丘白快步過去,將程渡關從地上扶起來,趕緊將嘴裡的破布掏出,只聽見其嚎啕大哭了起來。
“主帥啊!這付聞禮喬裝打扮,跑我營帳而來,趁我不備將我捆綁起來,還盜取我的兵符,請大人明斷毫,還在下一個清白啊?”這程渡關掙脫開繩索,哭喪著臉對著松柏言道。
“沒事了程大人,趕緊出去吧!郡主正等你回話呢!眼下這東路大營告急,這北路大營又反叛,明明一萬餘人,現在剩下三千降兵不到,你自己親自前去解釋吧!”松柏拍拍程渡關的肩膀,眾人遂既出的營帳,朝著這朱載凰跟前而去。
“撲通”一聲傳來,只見這程渡關行到西寧郡主跟前,遂既跪到在地,不停地叩頭作揖起來。
“程將軍!你且站起身來吧!這北路大營到底怎麼回事?你速速如實道來,我倒是很想聽聽你的解釋。”朱載凰一揮這紅色戰袍,坐低在女護衛搬來的椅子之上。
程渡關拍拍身上的塵土,一臉委屈言道:“郡主!你是有所不知啊?雖然這叛亂乃是我北路大營的護衛,但是這其中有一定的原因,付聞禮喬裝打扮而來,趁著我不備,將末將捆綁起來,還拿著我的兵符調派人手,就連我手下的一百多親衛,也都被他重金誘惑,全部聽憑他的差遣排程啊!”
“哦哦!是嗎?那就沒有你什麼事了,本郡主公正嚴明,現在這三千多的叛亂降兵,你趕緊帶著前往東路大營殺敵,全當是將功折罪吧!”朱載凰揮手示意,只見這對面的投降兵丁,皆面面相覷而望,不時又低下了頭去。
“末將遵命!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拿起武器,咱們前去東路大營增援,趕走這東瀛浪人,也好將功折罪,跟我走!”這眾人紛紛拾起地上扔落的武器,跟隨這程渡關身後奔行而去。
松柏行到這西寧郡主跟前,只見其揮退這旁邊的章丘白,也帶著手下兵丁,跟隨這程渡關身後,朝著東路大營而回。
“你怎麼看呢?剛才這程渡關所說的一切,郡主你認為真的可信否?”松柏望著這奔走的而去的兵丁,站立於西寧郡主身旁問道。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等趕跑這東瀛浪人,抓住這付聞禮,幾個人當面對質,這到底怎麼回事,自然一清二楚是也!咱們也跟著過去瞧瞧吧!決戰在即居然出這種亂子,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是也!”西寧郡主揮手示意手下女護衛,一路奔東路大營而去。
只見此時的東路大營,炮火聲聲傳來,這西寧虎衛推來土炮還擊,頓時硝煙瀰漫了眼前,泥土夾雜著青草,在空中此起彼伏飛起落下。
西路大營守將齊威,看著松柏等人回來,遂既貓腰過來,低頭抱拳言道:“郡主!主帥大人,這敵人火炮兇猛,已經炮擊快一個時辰了,沒有人敢靠近這大營門口,只怕是如此下去,東瀛浪人已經混進這大營之中,這可如何是好啊?”
松柏看著這東路大營門口,陣陣濃煙翻滾升騰而起,根本就無法看清楚這營門外的情形,遂既轉頭望去,只見這塔樓之上,指揮令旗的兵丁,不停地揮著紅色旗幟。
“叫弓箭手準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