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兩人在鬧矛盾。”女孩們饒有興致地望了過去,一名女孩笑著說道。
瓜子臉女孩的雙目禁不住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sè,不知道為什麼,她非常不喜歡皇甫依婷。
立在賓士車旁邊的大漢也注意到了這一幕,jǐng惕地向這邊張望,只要皇甫依婷和趙東昇發生衝突,他會立刻衝過去為皇甫依婷解圍。
“不……我不是想向你報仇,我想說的是……”趙東昇的思維非常混亂,他凝視著皇甫依婷一會兒後,臉上浮現出愕然的神sè,緩緩開口說道,“我……我愛你,因此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不會在意。”
聽聞此言,皇甫依婷呆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傻傻地望著趙東昇,大腦中一片空白。
趙東昇尷尬地站在那裡,臉上寫滿了鬱悶,剛才的那句話並不是他的意思,而是趙衛國的意識在使然,因此使得他鬼使神差地就說出了那句話。
“你怎麼想的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不要再說出那種話,要不然我未婚夫會不高興的。”皇甫依婷盯著趙東昇,眼神中閃過極其複雜的神sè,她很驚訝趙東昇竟然會說愛她,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情,不過隨後她就回過神來,咬了一下嘴唇,冷冷地衝著趙東昇說了一句,然後用力甩開他的手,快步向停在路邊的賓士車走去。
在轉身的一剎那,皇甫依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水奪眶而出。
趙東昇悻悻地望著皇甫依婷的背景,他感覺自己剛才真的非常可笑,竟然向一個只見到三次面的女人說愛她,雖然這是趙衛國的意願,與他本人的情感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現在是他,這或多或少都令他感到尷尬。
“你們看,那個女的好像哭了。”奧迪車裡,柳葉眉女孩有些驚訝地指著以手掩口、小跑著奔向賓士車的皇甫依婷說道,
雖然柳葉眉女孩看不見皇甫依婷臉上的淚水,但是皇甫依婷現在的這個動作再加上特定的場景,那麼很顯然是在流淚了。
“難道他們倆鬧翻了?”另外一個女孩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好奇地說道,“那個女的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非常好,而且家世也不錯,那個傢伙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有什麼,別看那女的外表看起來清純高雅,說不定背地裡偷了多少男人,這就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瓜子臉女孩見那個女孩稱讚皇甫依婷,不由得冷笑著說道。
“燕子,你這話就說的唯心了,我倒覺得那個女的不像是那種人,肯定是那個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惹得她生氣了,這才與他斷了關係。”柳葉眉女孩聞言笑了起來,笑嘻嘻地向瓜子臉女孩說道,“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嫉妒呢?”
“我嫉妒她?”被稱為燕子的瓜子臉女孩冷哼了一聲,雙目閃過一道寒芒,傲然說道,“不就是家世好一點兒嗎,一個依靠家裡庇護的花瓶而已,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我以後要靠自己獲得想要的一切。”
柳葉眉女孩等人聞言笑著對視了幾眼,看來燕子果然是嫉妒皇甫依婷了,要不然不會反應得如此激烈。
直到皇甫依婷上了賓士車離開,趙東昇這才回到車上,開車送燕子等女孩回北方藝術學院。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向皇甫依婷開口表白後,趙東昇的心情無形中暢快了許多,看來向皇甫依婷表白應該是趙衛國一直以來的心願,以致於趙衛國殘留的意識有如此強烈的執念,他也算是替趙衛國了了一樁心願,希望趙衛國的殘留意識不會再sāo擾他。
“你們吵架了?”由於想著心事,趙東昇默不作聲地開著車,燕子與柳葉眉女孩等人嘰嘰喳喳地說著話,時不時打量他幾眼,後來終於忍不住,笑盈盈地問道。
“沒有。”趙東昇回過神來,笑著向燕子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