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事實,只是這種屈從帶著對生命的敬畏和驚歎。他想,自己這一生都不可能放下這個女人了。她是否也能如他一般——放下戒備和仇怨,視他為生命中的唯一?
她掙扎著坐起來,紅腫著眼睛問他:“有沒有跑跑的訊息?”
“跑跑……我向你保證,他一定能安然無恙的回來。你在發低燒,要好好休息,別思慮太多。”他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