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放心了,我趁這段時間休息一下。”龍謂伊說完,閉上雙目,入定去了,柳致知等諸人也在法臺四周閉目養神,他們並沒有入定,周圍一絲一毫都清晰映入腦海之中。
一個時辰轉眼即過,柳致知等人陡然感覺到龍謂伊似乎生機盡斂,如枯木死灰,似大地之上,冬季來臨,生機盡為收斂,甚至冰封千里,知道龍謂伊迎來了考驗,表面上看她已是枯木死灰,但在這一念之上,她已邁入眾生之河,換句話說,類似進入一種集體無意識之中,而且是各種生靈的無意識之河,剎那間,無盡的意識將她淹沒,覆蓋,在這一刻,她幾乎失去了自我,
龍謂伊迎來的考驗,而外魔卻又一波襲來,來的第一個人,柳致知他們沒有想到,就連楚鳳歌也沒有想到,居然是何惲。
西方滾滾魔雲,何惲來到,有許多年了,柳致知沒有再見到何惲,自從他去的京城,柳致知就很少見到他,也沒有與他打交道,今天見他來到,心中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何惲,你怎麼來了?”楚鳳歌冷聲喝到。
“不得不來,龍謂伊渡劫,我雖非天魔,但我修行魔道,而且,魔根深入我的本質,壞人修行,對我來說,是一件功德,我順勢而為,當然要做一場!”何惲說到,柳致知明白了原因,何惲已不是當日的何惲,他是天魔與何惲的合體,世間權勢對於他來說,是他的追求,但絕不能約束他,魔講隨心所欲,何況他有這種衝動,所以他來了。
楚鳳歌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淡淡的說:“既然來了,先過我這道關。”
姜鐵山在一旁說:“楚道友,還是讓我來吧!”姜鐵山從一旁攔了上來,楚鳳歌見此,略作思考,點頭說:“也好,你自己注意,他修行大自在天魔,一根碧血攝靈絲攝人魂魄,奪人精血,厲害無比。”
龍謂伊依然處於枯木死灰的狀態,對身邊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姜鐵山和何惲對上,何惲看了姜鐵山一眼,眼睛之中,不經意間,似乎有一種魔力,姜鐵山一怔,猛然大喝一聲,頭頂之上,升起一根鐵鞭,玄色光華一閃,便從頂上射出一道墨光,一道鞭影打向何惲。
柳致知卻是一怔,此鞭似乎有一種精魄在其內,好像是蛟,一條墨蛟。
眾人都是行家,知道何惲首先出手了,直接以魔門**影響姜鐵山的心智,姜鐵山一聲暴喝,以聲壯氣,破除了這一著,隨後便一鞭打出。
何惲轟的一聲,頂現天魔舍利,層層小千世界滾滾而出,鞭影陡然停了下來,不是停了下來,而是鞭子在空間穿行,但空間相隔數千重空間,過了一重又一重,在眾人眼中,鞭子好像停了下來。
何惲雙手結成大黑天神本尊印,雙手拇指一挑,空中振盪了一下,姜鐵山放棄了那道鞭影,手掐定界訣,一聲勅音起,兩人之間陡然光影一閃,何惲站在原地沒有動,但卻又現出一個虛影,似乎是憑空出現,還是手執大黑天本願印,在兩人之間出現,大拇指好像電鑽一樣,卻被姜鐵山的定界訣鎮住,轟的一聲響,姜鐵山身體一晃,而何惲的虛影也消失。
姜鐵山身體一晃,手往上一招,鐵鞭在手,一步邁出,鞭身合為一體,空氣中一聲暴響,玄色光華暴長五六丈,化為一條墨蛟,已衝到何惲的面前,小千空間紛紛破碎,大有不將何惲一鞭打碎頭顱,勢不罷手的架勢。
何惲卻將身體一縮,隨著手印一長,身體陡然高大起來,手中結出唯我獨尊印,這本是佛祖釋迦牟尼的印訣,傳出佛祖出生時,一手指開,一手指地,口中宣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何惲卻在此時用出此印,又與佛教不同,自然霸氣十足,他一字一句:“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此印一出,牽動天地,姜鐵山只覺何惲一剎那高大無比,指天的手指,似乎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