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理,而是在心理上做到心安理得!”宋琦更正說到。
“這不是人們常說的自欺欺人?”戴秉誠有些糊塗了。
“也是也不是,你是國術修煉者,到了化勁,後面就要抱丹,事實上入了化勁,就是一般術法,比如我今天所施展的就對你無可奈何,對不少修行者來說,只要讓你近身,那就是悲劇,如果入了抱丹,國術也就到頭了,後面就要在玄妙無比的jīng神上下功夫,實際也就是一種修行。只不過常見修行者一開始就從jīng神上入手,這就是修行者與一般武術練習者的區別。修行人心理要純正,做事要無愧於心,這也是做任何事,不論對錯,自己都能堅持一個自己認為的道,信念不能崩!”柳致知說到。
“這就是你們修行者與我們武者的區別?jīng神作用那麼大嗎?”戴秉誠又問到。
“當然,實際上你已經體驗到了,現在別人能不能暗殺你?”柳致知問到。
戴秉誠搖搖頭:“幾乎不可能,只要別人對我有惡意,危險指向我時,我自然感到相應部位雞皮起,可以輕易避開,哪怕在數百米外用狙擊槍指著我也一樣!”
“至誠之道,可以前知,這就是jīng神的作用,你修習拳術,一心至純,jīng神作用體現出來,抱丹之後,身體已到人類巔峰,jīng氣不漏,可以說永保頂峰,那麼,剩下的是你的jīng神是否跟得上,甚至超越,實際上,國術也是一種修行,不過一般人把它當作一種戰鬥技巧,你也知道,國術與西外一般搏擊之術的不同,並不是在搏殺技藝上超越對方,而是在養生這一項上真正體現出它的真髓。”柳致知這些話,是他自己走到今天才明白的,對戴秉誠意義重大,換一個人一文不值,能到戴秉誠這個程度,全國又有幾人?
“你們在這裡坐一下,就當自己家,我出去一趟,買些熟食之類,酒倒有幾瓶好酒,是我以前順手牽羊所得,家裡沒個女人,連做飯都沒人,真不像一個家!”肖寒感慨到。
肖寒出了門,不一會,傳來車子發動聲,屋內四人繼續在談論,不知不覺到談到這次來的目標,四人越談越覺得可疑,但又不甘心放棄。
肖寒回來後,天sè還早,肖寒不問,乾脆大家慢慢喝,邊喝邊談論一些事,將肖寒珍藏幾瓶名酒喝得一乾二淨,天sè已暗,眾人都有點頭昏,雖是修行者,烈xìng酒喝多了,又未用什麼方法對付酒jīng,頭昏是免不了的,不過僅止於頭昏,如果再嚴重,不用幾人有意識運功,身體本能會處理。
眾人衝了一個涼,便各自房休息,也不看電視,作為一個修行者,眾人平時除了一些應酬和工作,電視看的不多,就是看一般也是新聞,電視劇之類一般不太看,主要是電視劇往往引起情緒一些波動,不利於修行。
就像柳致知,他自修行後,很少看電視,倒是書看得不少,當然大量的是一些經典,諸子百家,還有一些詩詞之類,主要是陶冶心境,小說之類也看得不多。
所以眾人乾脆回房休息,柳致知也未練功,酒有些過量,練功會有影響,除非運功排除酒氣,柳致知也不願意那麼做,現在他很少有這種微薰的體會,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一些,就會失去一些,常人所享受的快樂,柳致知卻是越來越少有體會,這也是一種無奈,不可能佔全了。
第二天,柳致知一行人在靠近傍晚時到了那處墓所在的地方,那是在騰衝西南數百公里的地方,此處離怒江並不遠,在熱帶叢林之中,此墓依山而建,離邊境不過幾公里。
不過柳致知等人並沒有靠近,不是不想靠近,而是此地已被接管,成為軍事禁區。當然憑几人的身手,潛入其中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在情況沒有弄清楚之前,眾人也不想輕易行事。
此處小丘巒眾多,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