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何況,就像你說過的,一個男人應該為自己而奮鬥,而不是為了別人,兒女情長,始終都不如江山如畫來的美麗,所以,我王法必須闖出一片天來,這一次,我是為我自己!”
曹妮愣了幾秒,突然輕輕一笑,她的笑容很美,就像是茫茫雪山上,唯一一朵盛開的雪蓮,美得驚為天人,卻也透著幾分寒意。她說:“好,王法,你真的成長了很多,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那就是你已經和安家扯上了關係,要想快速成長起來,想平安的活著,你必須藉助你父親的勢力的幫助。”
聽到曹妮的話,我有些排斥的皺起了眉頭,但是我也知道,現在的我的確實力不足,所以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只是你幫我告訴那個男人,不要指望我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有一天我跟安家對上,我也不是為了替他報仇,而是為了生存,為了爬得更高!”
說完,我問曹妮還有別的話要說麼?曹妮搖搖頭說沒了,我點點頭,目光戀戀不捨的在她的身上掃了一圈,說:“那沒事我回去了。”
在我開門之前,曹妮又開口說道:“陳涯的泰拳是你父親手把手教出來的,你的悟性比他要高,身體素質也遺傳了你的父親,恢復能力和可塑性都很強,所以不要浪費你的才能,儘快讓自己強大起來,這樣你才能在面對強敵的時候,不被限制住。”
我說知道了,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涯看到我,有些猶豫的皺了皺眉,然後把手中的本子遞給了我,彆扭的說道:“法哥,我晚上不該對你發脾氣的,對不住。只是我是個孤兒,當初在安家,因為身體羸弱,除了光榮叔沒有人關心我,如果沒有光榮叔,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我對他有很深的感情,也不允許任何人對他不敬。”
沒想到陳涯會跟我說這麼多,不過他的這幾句話,讓我對那個王光榮有了一些改觀。也許,那個男人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只是儘管如此,我也無法原諒他把我媽當成意外,也無法原諒他把我當成復仇的工具。
我說我不想說這些,陳涯也沒說什麼,我就拿著小本子看了起來。
因為太晚了,我就沒有再去醫院,給白水水他們發了條簡訊,我練了會兒拳頭,又洗了個澡,然後就睡了。
第二天,我精力十足的從床上爬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養成了早上打拳的習慣,我現在每天六點準時醒,喝一杯熱水,吃幾片面包,然後就開始和陳涯一起打拳。當然,跟陳涯比,我的這套拳法有點像“繡花枕頭”。
不過一想到昨晚我對著那兩個人小試牛刀,結果把他們給揍出了翔,我心裡就爽的不行,我想,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安雪晨的屁股開啟花。
等陳昆他們來了以後,我就收拾了一下準備去學校,陳昆問我昨晚有沒有和向爺想到什麼辦法把那個安雪晨給趕出南京,我還沒說話,曹妮就開啟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語氣淡漠的說:“安雪晨昨晚已經連夜離開了南京。”
看到突然再次出現的曹妮,陳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