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內疚的望著他們,說:“讓你們兩個受委屈了。”
“委屈?”這時,那人冷冷一笑,說道:“他們在牢房裡打架鬥毆,反擊民警,我們是正常執法,就算你放出去新聞,別人也只會覺得我們在教訓社會的渣滓,敗類而已!”
聽到他這麼說,我立刻怒不打一處來,如果陳昆他們真的這麼做了,他們不可能剛才逆來順受的被打,這些個民警分明就是故意拿他們出氣,不,或者這些民警根本就是在逼他們還手,如果陳昆他們真的還手了,那麼他們就是襲警,照樣不能出來。
如果證據確鑿,或者說他們襲警的影片被放到了網上,有心人士再稍稍股東以下,就是向爺再怎麼疏通關係,都沒辦法把陳昆他們保出來。
想到這裡,我心中十分的憤怒,同時也慶幸陳昆兩人的機敏和容忍度,我想這些民警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能忍,不然肯定會在我們趕到之前就動手的。
我看向陳昆,他搖搖頭說他們沒有打架鬥毆,在牢房裡也是被人打著不還手。
看著他和楊聰那兩張張青紫的帶血的臉,我心中簡直怒火中燒,我沉聲說:“正常執法?就算這樣,這也算是暴力執法吧?更何況,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襲警和打架鬥毆?聽說看守所裡二十四小時無死角監控著每一個角落,那麼,你們能不能把他們鬥毆的影片給我們看看?”
那人微微皺眉,這時,他身邊的那個人說道:“你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權利要求我們給你們看影片?他們打架鬥毆和襲警這事兒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我告訴你們,他們需要被再多拘留十日,如果你們不樂意,那就跟他們一起進來待著!”
媽的,拘留十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陳昆他們還不被活活打死?
我身邊的每個人都義憤填膺,相反的是,陳昆兩人卻很淡定,他說:“法哥,你走吧,我們扛得住,就是你們在外面一定要一切小心。”
我皺了皺眉頭,沉聲說:“我給向爺打個電話。”
一聽說我要給向爺打電話,那幾個警察徹底急了,這時,那個叫青哥的竟然拔出了槍,指著我說:“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子一句話放在這兒,如果你們敢把這事兒告訴別人,你們這兩個兄弟絕對不會好過。”
他說完,他身邊的那個人就立刻說道:“還說什麼?直接把他們給關進牢房裡!”
我挑了挑眉,說道:“你們這是威脅?怎麼?難道你們怕被向爺知道?不應該啊,你們連向爺的人都打,還會怕他麼?到時候讓你們背後的人幫你們擺平一切不就行了?”
我這麼一說,那個青哥的臉色再次變了變,我微微皺眉,尋思著也許他們此時比我們更害怕。
一方面,他們很害怕向爺,畢竟向爺做的是人命生意,他的名聲,就連官場的人聽著可能都得聞風喪膽,而這些民警收了向爺的好處,不敢不辦事兒。
另一方面,安雪晨的背景更深,她肯定沒有會意他們阻止我們來,只是讓他們在我到來之前把陳昆他們的罪給定下來,誰知陳昆他們很硬氣,完全沒有還手,這時我們來了,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還拍下了他們暴力毆打犯人的照片。
他們不敢得罪向爺,更不敢得罪安雪晨,所以妄圖以淫威逼我們不要聲張,甚至妄圖靠汙衊就定陳昆和楊聰的罪。
媽的,想得倒美!我看著那口黑漆漆的槍,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冷笑著說:“你有種就朝我腦門上開,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右邊這位,是江家大小姐,而被打的那兩個,和我左邊這位兄弟,是幫我一起救過向爺命的人,你握槍的手可要仔細的考慮一下。”
那些人的臉色瞬間徹底變了,我想到陳昆他們說在監獄裡被人胖揍的事情,心裡不爽,點了根菸狠狠的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