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雯荔搖頭,猛的直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什麼事情也沒做,我只是一個文工團的團長,我每天做的事情……”
“還嘴硬是吧?”司馬成劍一扭頭,兩個男人從他的身後走來,其中一個拎起蘇雯荔的右腳,就這麼拖著她的腳,一直往前走,直至走了十米的路,在蘇雯荔的嗷嗷大叫聲還沒結束時,又是一個拎腳向上,將她一個倒轉,直接的把她頭朝下,腳朝上的倒掛著。而男人並沒有一直拎著她的腳,而是將她的兩腳直接往那護欄上一擱,就讓她自己用兩腳倒掛著那護欄。
下面,十米高,是一個很大的深潭,潭裡正浮著兩條鱷魚。
“蘇女士,自己可悠著點,這腳可掛牢了,掉下去,不被鱷魚吃了,那不死也半殘了。這有十米高的,你現在可是頭朝下的。”司馬成劍如魔王般的聲音森幽幽的飄進蘇雯荔的耳裡裡。
“啊,救命啊,救命啊!你放過我吧,你要聽什麼啊,我說啊,我全都說啊!”看著下面深潭裡的那兩條鱷魚,蘇雯荔就算嚇的兩腿發軟,那也是不敢讓自己有半點的鬆懈,兩腿死死的勾著那護欄,不敢伸直了。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把腳一伸直,那麼她整個人也就掉下去了。她很清楚,那個男人確實沒有揪著她的腳。他們這是要將她往死裡整啊。
“你放我上去啊,我說,我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說!我一點都不會保留的。你放我上去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嗤!”司馬成劍一聲不屑的冷笑,“蘇女士,你還是沒有意識到我想要什麼!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倒掛著吧。希望這個樣子能讓你的腦子清醒不少。我給你兩分鐘的時候清醒。”
說完,掏出一隻香菸,“啪”一下,點燃,然後又扔了一隻給剛才將蘇雯荔倒掛願護欄上的男人,“那,太公賞你的。”
兩百一十二接過司馬成劍扔過來的香菸,很是恭敬的說了句:“謝謝太公,太公,借個火。”
“啪”,司馬成劍替他點上煙,兩個大男人就這麼一臉悠閒的抽起了煙,不以為意的斜睨著倒掛在護欄上的蘇雯荔。
“太公,聽說白少將已經提出離婚了,你說這要是‘咻’下掉下去了,被咱兩個小寶貝給吞進腹了,應該沒人會來找她的吧?”兩百一十二一邊胖騰騰的抽菸吐氣,一邊幸災樂禍的跟司馬成劍聊著天。
“去,叫大白來給她做個伴,這樣她太孤獨了!”司馬成劍冷斜一眼倒掛的蘇雯荔,對於她的哀聲求安全直接無視。
“大白,過來。”兩百一十二朝著那條白色的大蛇招了招手,而白色的大蛇就好似聽懂了他的話一般,竟是“嘶,嘶”的發著聲音,朝著這邊遊了過來,“蘇女士很喜歡你啊,那,陪著她一起倒掛吧。”兩百一十二拍了拍大白蛇的蛇頭,就好似在跟一個老朋友說話一般。
話音剛落,大白蛇便是很聽話的遊動著它那粗大的身子,往那護欄上攀去,然後還真是陪著倒掛著的蘇雯荔掛在了護欄上,那長短高度,和蘇雯荔的身高一模一樣。然後繼續彎著它的蛇頭,吐著她的蛇信子,朝著蘇雯荔“嘶嘶”的發著聲音,就好似在跟她玩耍一般。
“啊,不要,不要啊!你們讓它離開啊!離開!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了,能不能給一點明示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下面是兩條鯉魚,左邊是一條吐著蛇信子的大蛇,而她則是倒掛著,且還是用她自己的兩隻腳勾著的護欄。此刻的蘇雯荔怎一副的心情可以形容。就連坐過山車那樣的高升低落,雲起直下的心情也不足以形容。
尿再一次被嚇了出來。
但是很可憐,她是倒掛著的。於是,那嚇出來的尿啊,就這麼順著她的小腹,一點一點的流到她的脖子,再是流向了自己的臉頰,而有那麼一些,竟是流進了她的嘴巴里。然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