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力。
無奈之餘,只能悻悻然的關機。
抬眸環視著整個書房,最後視線落在書桌右手邊的那一排抽屜上。下意識的伸手開啟了中間的那一格抽屜,一本黑皮日記放在抽屜裡。丁寧也沒知道怎麼了,就那麼將日記本拿出,翻開。
一張舊式略有些泛黃的照片夾在裡面。
照片是一男一女的合影,不過看起來卻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而是被人剪掉了右側邊的人。這才只剩下了照片裡的兩人。
照片是隻有一半還要再小一點點的,白黑的,按著這被剪掉和留下的尺寸來看,剪掉這邊應該有三個人的樣子。丁寧有些好奇,到底被剪掉的這邊的人是誰?又為什麼要剪掉?
拿著照片,怎麼看都覺的照片裡的兩個人那麼眼熟?
照片上的兩人,都還很年輕,看起來應該比她現在還在年輕一些,好像就不過許思雅這個年紀。不過,男的看起來稍微年長一些。兩人的臉上均是漾著青蔥一般的笑容,眼眸裡透著蓬勃的朝氣。男人的眼眸裡,還能隱約看出一抹美滿的嚮往。
突然間,看著照片的丁寧猛的瞪大了雙眸,目瞪口呆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裡的兩人。
照片裡,男的是許君威。女的,女的不就是她婆婆文靜嗎?
媽怎麼會和許君威是認識的?她怎麼從來沒聽媽提起過?
儘管照片只是很平常的朋友之間的合影,她也沒在文靜的眼裡看出什麼來,但是許君威的眼神和笑容,卻不只是朋友之間那麼簡單的。儘管掩飾的很好,但是,作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長時間在我流氓先生薰陶下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不出男人眼神裡的那一抹暗動呢。
很明顯的,許君威心裡喜歡著婆婆。
可是,可是……
丁寧一時之間找不出該如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
怎麼會這樣?
日記本,第一頁上寫著一行字: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署名是文靜。
這日記本是媽送給許君威的?
趕緊拿出手機,將日記本上的這行字以及這照片拍下。到時問問大川。
突然之間腦子裡劃過一個念頭,趕緊重新開機,在跳出那個密碼框時,屏住呼吸,一個鍵一個鍵的輸進文靜的生日。
竟然……成功了。
手提進入桌面狀態。
她的手有些顫,額頭已經溼了一在片,劉海緊緊的貼在額頭上。甚至還有一滴汗珠滴下,落在光滑如鏡般的桌面上。後背就更不用說了,保曖內衣已經全部都貼在後背上,就連兩腿亦是不斷的抖動著。
用著微有些僵硬的手握住滑鼠,欲點選桌面上的某一個文件。
然而,只見手提螢幕閃了兩下後,一片黑色,被強制關機了。
“怎麼,想要在電腦裡得到什麼?”賀自立森森沉沉又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啪!”丁寧猛的一個驚嚇之餘,扔掉了握在手裡的滑鼠。尋聲望去,門口處,賀自立正好整以暇的靠著門板,正似笑非笑的看她。他雙臂環胸,身子側靠於門框與門縫之間,恰到好處的將門給擋住了。右腿擱於左腿之前,甚至還微微的抖動著。一副捉賊在房的斜視著她,笑的格外的陰沉卻又透著一抹不懷好意。
丁寧深吸一口氣,不冷不熱的朝著他瞥了一眼。反正已經被他發現了,那就索性大大方方的在那大班椅上坐下,微微的轉動班椅,面朝他,一臉波瀾不驚的直視著他,冷聲道:“得到什麼?自然是得到想在得到的東西了。你說是不是?賀總!”
賀自立勾唇淺笑,直起身子,很順手的將門反鎖。邁著淡定的步子朝著她走來,然後在書桌側站立,雙手往桌面上一撐,身子微躬,朝著她傾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