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那就傷心去吧。」
聊了一會兒,阮桐提前走了,陳汐講戀愛故事越講越興奮,帶著抑制不住的笑意回到靠窗的座位時,發現何白靈不在了,桌子上只有一本筆記本,而她的包、手機都沒有拿走。
是去放書了吧?
陳汐在座位上坐下,開始等何白靈回來。
但等了好長時間,還沒有見到人影。
陳汐又在幾層樓轉了轉,畢竟圖書館太大,完全可能錯過。
她突發奇想,下樓走到服務中心,跟服務人員說:「麻煩幫我用廣播找個人行嗎。」
服務人員問:「好,請問他叫什麼名字?是你同學、朋友還是?」
陳汐想了想道:「我老婆。」
「……」
服務人員愣了愣,還是用廣播播了:「何小姐,您的女朋友陳汐在一樓服務中心處等你,請聽到後速來。」
廣播重複了三遍,陳汐非常坦然地在服務視窗旁等著。
幾分鐘後,何白靈背著包下來了,一眼就在服務視窗處看到陳汐。
「你易感期到底什麼時候結束?」
已經犯神經質好幾天了。
「什麼易感期?我沒易感期啊。」陳汐眨巴著眼,一副無辜的樣子,更讓何白靈覺得她是裝的。
「……那算了。」
「算什麼?」
「alpha的易感期,不是需要……」
何白靈還真不知道陳汐需要什麼。其他alpha易感期可以靠oga的資訊素度過,或者使用抑制劑再隔離一段時間。
但陳汐在易感期對她的oga並沒有暴躁,只是過分的黏人。
陳汐彎眼笑了笑:「那你給我咬一口啊,或者……睡一覺?」
「?」
「瞎說的。其實我感覺倒不是明顯。至少在你身邊,一點都不會感到難受。」
開心。
何白靈心跳加速,和陳汐回去的一路上都感覺有種莫名的情愫。她沒有讓司機來接,而是坐公交車,這樣可以和陳汐坐同一輛。
幾天後,某天早晨起來,陳汐伸著懶腰打了個噴嚏,半開的窗子裡冷風一吹,她感覺比以往都要精神許多。
腦袋不沉了,也沒有睜眼就想到何白靈。
易感期結束了。
然後陳汐回想起這幾天做過的事,立刻又把頭縮回被窩。
不想見人了。
沒臉了。
週末回來,班級裡氣氛有些微妙,沒有平常的打鬧聲。
前排一直空著的座位上,多了一個人。
趙信瑞回來了。
他這段時間在家過的應該不好,原來alpha的自傲消失,臉色蒼白、陰沉,也消瘦許多,一雙眼睛總是瞪著像是看誰都憤怒。
收作業的過來,停在他面前問了一句,他一言不發,用那雙小眼睛瞥了一下,那個同學也不敢問了,悻悻地走掉。
陳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不上來是什麼。但趙信瑞這幾天在班裡都像空氣一般,存在感極低,沒說過幾句話。
也許是想多了吧。
直到某一天下午,陳汐來到班裡,發現預感成真。
她一走進班級,班裡立刻所有人齊刷刷地盯著她,她一頭霧水地走回座位,看到一個同學正等著她。
「陳汐,我今天中午值日,掃帚撞到你桌子了,然後從你抽屜裡掉出來這個東西。」
他說著把一封信遞給陳汐。
信沒有封上,半開著口,有折過的痕跡,說明已經有人看過。
按著剛剛進門來所有人的眼神,應該班裡人都知道了。
值日生抱歉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