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菜以及木耳、蘑菇丁等原料,另外吃的時候再根據每個人的口味新增幾種配料味道就更鮮美了,這新增的配料除了醬油、醋之外有辣椒油、蝦皮、香菜。石巖是最喜歡豆腐腦裡新增點辣椒油和蝦皮的那股味道,待老闆娘端上來熱騰騰的豆腐腦之後,他自己走向前自己新增了點作料,坐下慢慢的品嚐,也要了兩個燒餅,待老闆自家吊爐烤制的燒餅還沒端到石巖面前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那弄弄的芝麻香,石巖接過燒餅,發現燒餅上面依舊厚厚的一層芝麻,手掌大小的燒餅地步有這吊爐的印痕,硬硬卻是薄薄的一層,凹凸有致,而且揭開燒餅的芝麻蓋後,發現這家燒餅的舌頭也如此厚實,看來真是本分的生意人,黃油有濃濃的一層,然後裡面舌餅重重疊疊,讓石巖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調皮事。
還記得六歲那年,還是張浩叔叔帶著自己出來的,他們好像也在這邊的小吃攤上,石巖吵著要吃燒餅,而張浩說外面不是很衛生,不太敢帶他吃,怕回去老爺子生氣,但是拗不過石巖的的死纏硬打,就同意吃了小吃,可是石巖就是個小調皮,吃燒餅的時候將燒餅的芝麻吃了,後蓋吃了,上邊的圈沿吃了,可是裡面的舌頭死活不吃,要留給外公,他說外公牙口不好,年紀大了吃軟的,聽得張浩無可奈何。最後事情還是敗露了。
石巖像小時候一樣先吃掉了燒餅最上面的那層芝麻蓋,然後吃下面的底座,然後吃邊沿,最後咬了一口燒餅的內舌,那鬆鬆軟軟的,真香黃油慢慢的進入口中,沁人心脾,吃的有些幹,石巖又用小勺舀了點豆腐腦的湯汁喝了下去,說不出的那種感覺。或許真是餓了,石巖竟然一口氣喝光了裡面的湯汁,低頭一看裡面白花花的豆腐腦竟然沒有吃,於是按著當地的風俗就是豆腐腦是按碗收費的,而湯汁是隨便加的,於是石巖一連喝了幾碗,似乎找到了小時候的感覺。
待石巖吃飽喝足的時候,結賬的時候多給老闆兩碗豆腐腦錢,而老闆卻執意不肯。
“兄弟,我們不能多收你的錢,咱們家鄉的規矩,就是豆腐腦按碗算,老湯隨便喝。”老闆的淳樸的神請讓石巖一陣感動。石巖接過老闆找回的錢,剛剛想離開,卻聽見不遠處前面來了一隊人馬,領頭的嗷嗷大喊,“快點走,去抓反動分子”
然後就聽見有人說,“隊長哪家啊,我們還不知道是哪家呢?”一個人討好的問道。
“告訴你們幾遍了,不能隨便打聽!”領導的趾高氣揚,似乎這個是絕密的情報。
“據偵查他好像就在前面化妝百姓,賣燒餅豆腐腦!”有人嘀咕道。
“你胡說什麼呢!不許亂說,快點走,如果找不到人我就拿你們回去交差。”似乎還是那個趾高氣揚的傢伙在訓斥屬下。
石巖看 ;了看周圍除了他吃的這家是賣燒餅和豆腐腦外,另外的都是什麼麻團以及混沌之類的,看見事情不好,而老闆和老闆娘還在忙碌著,似乎毫不知情。
石巖仔細觀察兩個人,從他們眉宇之間能讀到一股英氣,石巖已經確信不遠處來的人馬就是奔著他們來的,於是轉過身對老闆說,“離這二百米左右的衚衕裡過來一些人就是抓你們的,你們趕緊跟我走。”
老闆一聽石巖的話,頓時緊張起來,但是有用懷疑的神情的問,“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石巖看見老闆遲疑的表情,卻又聽見不遠處的人馬上趕到,於是不由分說的拉起老闆和老闆娘就朝旁邊的衚衕跑去,“邊走邊說,保命要緊!”
兩個人哪禁得住石巖拉拽,他們幾乎是被石巖拖起來跑到了對面衚衕,當老闆剛剛想說話的時候,那夥人已經趕到了他的鋪子,他已經看見了領頭的人就是他對手的手下,一切都明白了,他只有從心底感謝眼前的這個陌生人。
當一切來得那麼突然的時候,老闆娘似乎有些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