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不需要的時候就放在旁邊,需要的時候就大大方方拿起來用。這樣的相處,對我來說會容易點。」
需要她就坦白告訴她,求助並不代表著示弱。
多淺顯的道理。
蔣勛卻始終不明白。
他又皺了眉頭,兩臂搭在膝上,垂眼看廚房瓷磚。
傅雲嬌也不急著聽他的回答,各自安靜,隨水流在身後起起伏伏。
半晌,蒸鍋口瀑出白汽,按鈕跳轉至保溫,傅雲嬌掀了鍋蓋,看紫薯糕個個蒸得白胖剔透。
她拾起筷子戳了戳,確認內陷蒸得嫩滑後,用碗碟裝出一枚,遞到蔣勛面前。
蔣勛還在想她提出的那根「柺杖」,突然聞到糯米清香,吸了鼻尖,仰首問,「幹嘛。」
「喏,蒸好了。您不是想吃來著麼。」傅雲嬌把碗碟又往前推了推。
「不吃,不愛吃甜的」 蔣勛撇眼,推著輪椅轉身,留下個背影。
傅雲嬌已經習慣他一時冷一時熱的說話方式,也沒多大所謂,看他背影漸漸消失在廚房門口。
自己拿起糯米糰,咬開一小口。
清甜軟糯,味道剛好。
不過熱氣燙了舌根,傅雲嬌呼著氣,回身去倒涼水。喝了兩口。
再轉過來,門口又多出了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抬手揉著後頸,一下一下,像在做一個很大的決定。
傅雲嬌嘴裡含著水,緩了緩,嚥下,看他。
他的唇角向下耷著,四肢五官,渾身哪哪兒都透著不自在的感覺。
傅雲嬌看著有點想笑,努力憋起,問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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