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療傷”,其他正經事一件沒幹。
“等完事後,師父就讓我把那姑娘送出了洞,放到山後一片林子裡。”胡搞說道。
這個和畢國棟所說,也是對上了。
“不過等我把人送走,回到洞裡,我師父突然跟我說,以後不再娶親了。”只聽胡搞又說道,“我當時又驚又喜,問師父是不是傷已經治好了?”
“我師父也沒說好沒好,只說不重要了,之後就讓我出去,說他要睡一覺,讓我們誰都不要去打擾。”
“結果我師父這一睡,就整整睡了兩個多月,等師父醒來,就把我叫過去,說他要出去一趟,讓我守在這裡好好修行,別再……別再那個胡搞……”
“可誰曾想,我師父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沒有任何音訊,我也出去找過好多次,但每次都是一無所獲,我只能回來守著這裡,盼著什麼時候師父會突然回來。”
我聽得不禁有些皺眉。
原本還想著找到這白毛狐狸的師父,或許能查到一些關於我爺爺的事情,沒想到對方已經失蹤十年之久了。
“你師父讓你好好修行,原來修的是雙修。”我看了那胡搞一眼,冷笑道。
“不不不,我……我師父沒讓我修煉那個……”胡搞連忙搖頭道,“我……我就是,獨自守著山洞,實在是太寂寞了……”
我啞然失笑,恍然道,“原來這不能怪你。”
“這……主要是我的錯,我師父一走,我就管不住自己……”胡搞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我問他,“娶了幾個?”
“也……不是很多,就十……”胡搞說著衝我看了一眼,又趕緊糾正道,“就五十……”
“到底多少?”我聲音一沉。
胡搞嚇了一哆嗦,脫口而出,“應該沒有到一百,不不不,是絕對沒有到一百!”
“你確定?”我冷冷地盯著他。
“可能也……沒那麼確定……”胡搞嚥了咽口水,哭喪著臉道,“我……我也記不清了……但,但應該也不是很多……”
“應該不是很多?”我冷笑道,“要不要去數數你洞裡的骸骨?”
胡搞大驚失色,慌忙辯解道,“那洞裡的骨頭可跟我沒關係啊,我……我的確是好色,但從來不敢吃人的,要是我敢胡來,被我師父知道了,非得把我給剁了不可!”
“那是你師父吃的?”我淡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