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多多在辛曼的額頭上拍了一巴掌,“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看,整天跟著薛總啊,頂頭上司啊,要是普通員工,平常在公司都不一定能見的著。”
“那咱倆換吧,你跟著薛淼去那個悠然居,等什麼勞什子的王老先生,我在公司裡喝著咖啡刷這網頁。”
辛曼正收拾東西想要出去,周多多忽然一把拉住了她。
“還記得上回給警局的那個資料麼?”
辛曼腦子裡轉動了一下,“嗯,記得。”
那個是匿名發過來的一個手機拍攝的影片錄影資料,那天晚上原本說是辛曼和周多多一起去將資料交給警察局的,但是她不舒服,便只有周多多一人去了。
“我覺得有點問題。”
周多多拉著辛曼坐下來,說:“當時我給了警察,警察第二天就去魅吧了,不過他們裡面的人全部都矢口否認有幫派之間混斗的場面,歌舞昇平的。”
“呵呵,那影片難不成還是造假的?”辛曼冷笑了一聲,“除非警察是傻子,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相信那些人說的,空口無憑。”
“呃,”周多多攤了攤手,“警察就是信了。”
辛曼:“”
周多多接著說:“我是走財經方面新聞的,昨天跟著兩個朋友去魅吧喝了點酒,一直待到凌晨,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感覺還挺規範的。”
規範個鬼。
辛曼她曾經就是盯那個酒吧盯了三個多星期,裡面一丁點的貓膩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周多多還想動動唇說什麼,辛曼已經擺了擺手站起身來,“得了,這事兒交給我吧,我問問酒吧裡的朋友。”
她已經做了暗訪記者好幾年,在人脈方面也積累了有一些人,就比如說,警局裡面就有一個關係比較好的女警蘇景歡,原來是學校裡面的系花,現在是警隊裡的警花。
辛曼下了班就給蘇景歡去了一個電話,“有時間沒?我請你吃飯。”
蘇景歡雖然長得比較小家碧玉,但是性格很爽朗,一聽辛曼這句話,當即就把她的客套話給戳穿了,“得了吧你,有事兒就直說,別整那些沒用的拐彎抹角。”
蘇景歡今天晚上值班,辛曼知道這人是鐵定約不出來了,乾脆就在外面的店裡買了兩份咖哩雞飯帶去警局。
警局裡面有一個專門的值班室,辛曼拎著東西進去的時候,在門口的一個老大爺叫住了她。
“幹嘛的?”
辛曼指了指手裡印有某快餐l的塑膠袋,“送外賣的。”
進了值班室,蘇景歡就罵了辛曼兩句,拿起座機電話給門衛處打電話,“張叔,剛才那是我朋友,進來找我的。”
蘇景歡穿著一身警察制服,襯衫紮在褲腰裡。因為剛剛洗了頭髮,頭髮在肩頭散著,看起來既嫵媚又有英氣。
辛曼託著腮打趣她:“你長得這麼可人疼,搞得我都想要制服誘惑了。”
“滾。”
別看蘇景歡人長得漂亮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曾經獲散打地區級第一名,辛曼的小擒拿手還是跟尚且在警校之中唸書的蘇景歡學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吃過飯,辛曼便將魅吧那場火災的事兒給說了。
蘇景歡正低頭找髮圈,頭髮散落在肩頭,聽見辛曼口中火災兩個字,猛地抬起頭來,“魅吧?”
辛曼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那兒,我之前去那兒蹲點蹲了兩個星期,就是打聽到在那裡有非法違禁藥品的交易,結果那回被”
“反正是沒搞成,還差點被人給弄殘了,後來出了火災那事兒。我報社有一個朋友有人發了一封匿名影片,裡面就把當時火災現場用手機給拍下來了,壓根就不是新聞上說的什麼意外失火。”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