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韓遂二將,儘可擒矣。”
李催、郭汜一聽,又見李儒一臉輕鬆,胸有成竹,毫無急色。兩人不覺相視一眼後,都是心裡定了幾分。
李儒一直是涼州軍中的神機子,從董卓始,其才華早已深入每一個涼州將士之心。所以李催、郭汜重用其計,只理會緊守關防,由馬騰、韓遂的兵馬在城下搦戰,並不出迎。果然西涼軍在深溝高壘下,久攻不下,隨著時間的推移,西涼軍糧草俱乏,西涼軍士又皆疲憊,士氣日愈下降。
與此同時,在上洛郡內的郡治大殿。
呂布、陳宮聽人報道,李催郭汜在長安正與西涼軍交戰。呂布習慣性地把目光投向陳宮,陳宮臉色露喜道。
“上洛圍勢可解矣。”
呂布駭人的虎目剎地一亮,他可知陳宮智謀的厲害,既然他有此一說,定然有計,急忙向陳宮問道。
“公臺有何妙計,快快教我。”
陳宮能從呂布的眼神、表情中,他對自己的信任和看重。自從呂布拜他為軍師後,對他有禮尊重,言聽計從。對於一個謀士來說,能得此待遇,實乃有幸。女為悅己而容,士為知己者死。陳宮心裡一暖,在不知不覺漸漸地他接受了自己軍師的身份,將呂布視之為自己的主公。
“此事不難,只要假修一封急報,傳予張濟、樊稠,說這長安危急。令他們兩人領軍回救。張濟、樊稠收到後,必然焦急萬分,倉促回救。心急必亂,我等再在他們回救的路上,設下埋伏,斷然能將其殺個大敗。”
“哈哈哈。此計甚妙!!公臺之智,實乃令人驚歎。”
“主公,謬讚了。不過張濟、樊稠兩人生性謹慎,不知主公可還記得李儒的筆跡或許身邊還留有李儒舊日曾寫予主公的書信?”
呂布頓了頓,想了一陣後道。
“李儒寫予我的書信大多都留在長安。不過我依稀記得他的筆跡。”
“好。如此我先寫幾字,主公在一旁觀摩,這字跡有七分神似便可。”
陳宮說罷,走到書案旁坐下後,拿起筆按照各種不同的書法寫了數字,呂布在一旁觀摩,憑著記憶對陳宮寫出的某些字做了些修改。半個時辰後,陳宮寫出的字,幾乎和李儒相同後,陳宮便開始著手寫這封假情報。
當夜,呂布親自領著數十輕騎飛奔出城池,遠處三十里後,暗中留意到一支涼州斥候隊伍。呂布領著人馬埋伏一邊林間,靜靜等候許久,待夜色朦朧,那涼州斥候隊伍走進。呂布忽然從暗處策馬飛馳而出,方天畫戟一動,瞬間就殺死領頭的斥候長和其身旁的兩個兵士,那斥候隊伍一見偷襲之將乃是天下無雙的呂布,立馬嚇得轟散而去。這時,在暗處呂布帶來的數十人馬一擁而上,將這支斥候隊伍的人馬盡數殺光。
隨即呂布令人將這些斥候的兵甲卸去,然後令麾下兵士裝成一支涼州斥候隊伍,然後再將陳宮寫好的那封假急報交給一看似機警的大漢手上,然後呂布又是叮囑了幾句後,便啪馬奔回城池。
至於那支偽涼州斥候隊伍,則疾奔回涼州營寨。張濟、樊稠兩軍的營寨距離不遠,那支偽涼州斥候隊伍隨便選了一處,接近營寨後,看到周邊的旌旗上,皆有一個大大的‘樊’字,才知樊稠的營寨。
那偽涼州斥候隊伍,一進營寨後,便故顯慌亂,因為呂布麾下的兵士皆曾在董卓麾下待了二三年的時間,說起涼州方言也有幾分味道。只聽見那偽涼州斥候長,用涼州話急急地向門前的護衛喊了幾句,那些護衛聽罷都是一驚,連忙指著樊稠所在的帳篷。
之後,那偽涼州斥候長急急下馬後,在幾個涼州軍士的帶領下,慌亂地跑向樊稠的帳篷。
“報~!!樊將軍,長安那邊傳來急報!!”
樊稠正在帳篷裡和張濟商議著攻取上洛之事,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