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劇變,危難之中,令劉琦成熟了不少。
“韓公竟然投靠了蔡瑁!茲事體大,大公子可有鐵證?”
黃忠聽言卻是大驚失色,臉色甚是複雜。他畢竟是受韓玄所統,一生忠義的他,確不願做以下犯上的逆舉。劉琦冷然而笑,與黃忠速道。
“黃將軍不必多疑。韓玄是忠是奸,無需多久便能清楚!”
劉琦、黃忠、潘鳳三人商議一夜,遂暗自散去。黃忠送出劉琦、潘鳳,眼色多有疑慮,想到韓玄竟可能是奸佞叛逆之徒,不禁搖首嘆氣而回。
次日,果然如劉琦所料,韓玄忽然在其府大擺宴席,邀請劉琦赴宴。劉琦派人通知黃忠,令黃忠先於城內校場,聚集一部心腹兵士,同時再派數名兵士在韓玄府外守候。若是聽得府內有喊殺聲起,即證明韓玄果真有加害劉琦之心。若是未有,則證明韓玄並無歹心,非是奸逆之輩。
黃忠聽命而去,依照吩咐各做安排。另一邊,劉琦與潘鳳以至韓玄府中,韓玄請劉琦入席,潘鳳於劉琦身後,跨刀而立,面無表情,那魁偉巨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巨山一般,甚是駭人。韓玄見潘鳳氣宇軒昂,不似一般人物,心中有所忌憚,先問潘鳳名號。潘鳳閉口不答,韓玄心怒,劉琦在一旁忙勸告,說潘鳳乃是他趕來江夏路途中巧遇的豪傑。韓玄聽畢,正欲喝斥幾句,這時府內下人剛好捧上酒食上席。韓玄遂不理會潘鳳,心中暗想即時等他訊號一響,哪怕你是天下來的天兵神將,亦要被他的人馬砍成肉醬。
韓玄甚是熱情,連番向劉琦敬酒。劉琦彷彿毫無提防般,一一相敬,談笑自若。酒至半酣,韓玄忽然臉色一變,向劉琦冷言而道。
“大公子為人謙和,若是太平盛世不失為一明主。但只可惜眼下荊州腹背皆有大患之敵,亂世之中,謙和即為懦弱,大公子若為荊州之主,荊州難以儲存矣!!”
劉琦臉色亦變,雙目透光,凝視著韓玄。
“韓公此為何意?”
韓玄冷然又笑,忽然執起酒杯,仰頭喝盡後,長嘆了一口氣。
“我於早前已從蔡將軍信中得知,主公已辭人世,大公子為何隱瞞主公已逝之喪報!?難不成大公子是怕我會加害於你?”
“韓公乃荊州之臣,我父乃你之君主,韓公又豈會加害於我?”
劉琦神色絲毫未變,反而笑道。韓玄臉色驟寒,死死地盯著劉琦。
“大公子雖是懦弱,但卻不是愚昧之人。你早知我已暗投蔡將軍麾下,又何必要我明說!!?”
韓玄話畢,忿然起身,拿起手中杯子就欲砸下。就在此時,潘鳳早就驅身而動,一手抓住了韓玄手腕,那巨大的力氣,頓時將韓玄的骨頭生生捏碎。韓玄淒厲痛叫不止,整張臉痛得扭曲。藏在府內四周的,陳橫、金旋、鞏志三將立馬各帶著五十刀斧手一湧而出。潘鳳毫無懼色,一手抽起韓玄正欲,一掌將其拍死。劉琦卻急聲叫道。
“潘將軍!!諸葛先生有令,此人先不可殺!!!”
潘鳳聽言,立即減了八分力氣,一掌拍在韓玄的頭顱上。韓玄只覺腦頂受到重錘敲擊,震得將要爆裂,頓時昏死過去。潘鳳一把甩開韓玄,立即抽出腰間刀刃,護在劉琦身前。劉琦亦掣出寶劍,雙目透著無盡恨意,望著不斷往四周湧來的兵馬。陳橫先見韓玄被潘鳳一掌拍得昏倒,轟然大怒,持刀往潘鳳踏步衝來。潘鳳鳳目驟暴厲光,一刀劈落,陳橫看刀式猛烈頓時嚇了一驚,忙提刀擋去。砰的一聲巨響,潘鳳力氣之巨大,果然非同凡響,竟一刀就把陳橫刀刃劈斷,鋒利的刀刃直落陳橫面門。陳橫眼珠瞪大,眼見著刀刃衝來,無比恐懼地慘叫一聲。四周將士之間,陳橫的頭顱如同破開的西瓜般猝然分開兩半。潘鳳一刀就將陳橫劈死,嚇得一眾伏軍驚駭不止。潘鳳踏前一步,奪了陳橫的大刀,雙手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