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都沒有。”
說起這事兒,陳大丫心裡很不平衡。
女兒懂事得了家裡人喜歡,也得了好名聲;可是女兒終究是憋屈的,不如程明月來的肆意。
“娘子!”
陳大丫越說越過分,程元西出言阻止。
“喊什麼喊,我是教我家儀儀懂得愛自己;女娘在家中只有那麼十幾年,嫁出去了基本上是吃苦受累,有幾個不是這樣的?在家時我倒是盼著她能輕鬆一些,不要為了名聲所累。”
說的簡單,做起來難啊!
名聲有多重要,她可太知道了;所以,她才更心疼自家女兒。
程明月在外的行事,多少會連累女兒;女兒只能更懂事,更勤快才能讓人把她們分開。
說來說去,程明月就是個禍害。
“還喊我呢,程明月那個腦子拎不清的蠢貨,不知道她行事不端會拖累家裡的兄弟姐妹嗎?”陳大丫摸了摸女兒的後背,輕輕拍著,對丈夫沒了好臉色,“就算不知道,她爹孃總知道吧?”
“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早早的教好孩子,逃荒兩個多月以來;程明月做了多少讓人說閒話的事兒,說了多少讓人反感的話?”
“族人們都記著呢,等到說親的時候,你好好看著程明月能說到什麼好親事;三歲看到老的道理你不懂嗎?族人們心裡門兒清著呢。”
程元西無法反駁,說來說去,還是自家女兒受的氣多。
陳大丫翻出來說,就是要讓程元西明白,女兒受的委屈和氣是最多的;她程明月被打了又怎麼樣,活該被打的。
別以為打了兩次就能讓人忘了她做的那些事兒,說的那些話,想都別想。
“你也別可憐你那侄女兒,她受的都是她活該,該她受的。”陳大丫氣恨,要是程元西不說話還不會這樣,程元西一說話她心裡就更氣。
程元西點頭,“好了,當著孩子的面咱們不說這些了,月月那孩子確實牛心左性;但也不是改不過來,且走且看吧。”
“不準可憐她,她爹孃收拾她,你也不準求情。”打兩頓怎麼夠出氣,不過,聽著程明月被打的哭爹喊孃的她心裡爽的很。
讓她嘴賤,分不清裡外,她家女兒才是最無辜的。
“爹孃,我什麼都什麼都沒聽見,我們回家做飯,我餓了。”明儀捂上耳朵,表示她聽不見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