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走過去,見沈嶽悠哉地坐在小馬紮上,守著面前的釣竿,不禁嘲諷道:“都這種時候了,姐夫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釣魚。”
沈嶽笑呵呵地說:“你都有閒心跑來看我釣魚,我在這裡釣魚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坐在這裡,好歹能夠釣上來幾尾肥魚,帶回去加個菜。
可你特地跑來看我釣魚,又能得到什麼呢?不覺得多此一舉,浪費時間嗎?”
趙靜芳聽出他話裡有話,不禁咬牙怒道:“沈嶽,你這幾天沒少動作吧?”
沈嶽輕笑:“我這些日子做的事情多了,你問的是哪一個?”
趙靜芳氣得險些咬碎了牙:“你知道我問的是哪一個!
老頭子突然讓我回去,是你在背後做的手腳吧?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以前是我低估了你,你雖然人在滬城,手卻已經伸到了南洋。你不覺得,你這手伸得太長了嗎?”
沈嶽笑了笑:“我只是個生意人,平時只做生意,從來不做多餘的事情。
你說我手伸太長,可真是誤會我了。
我的手可沒有那麼長,只是在最近跟人談了一件不錯的生意,而那生意物件正好在南洋而已。
鄭夫人想知道,那人是誰嗎?你在南洋生活了那麼多年,說不定跟他認識。”
趙靜芳聽到鄭夫人三個字就覺得噁心!
她毫不懷疑,沈嶽就是在故意噁心她,嘲諷她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三十歲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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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人是誰?你跟他談了什麼生意?”她故作好奇地問。
誰知沈嶽卻說:“抱歉,這是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趙靜芳氣得冷笑連連:“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跟鄭坤合謀了吧。
不過我得提醒你,鄭坤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那人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手上沾的血也不少。
你找他合作,不僅是與虎謀皮,也是在自尋死路!你可要小心到時候被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沈嶽卻是雲淡風輕地笑了笑:“鄭夫人都能好好地活到現在,還在鄭家人眼皮子底下找了那麼多可心人,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反正我人在滬城,鄭坤就是再可怕,他也不敢到滬城來作惡,我怕他做什麼?”
趙靜芳雖然早猜到他不會輕易放棄,卻還是被他這話氣得不輕。
她咬牙冷笑:“這麼說,你是執迷不悟,打算繼續與虎謀皮下去了。
我可是看在咱們都是親戚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既然你不聽,今後可別後悔!”
誰知沈嶽緊接著便說道:“既然鄭夫人如此好心,那我也不能太吝嗇。
這樣吧,我也提醒鄭夫人一句。你這次回去怕是會遇到不小的麻煩,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倒不如去國避禍,免得泥足深陷,把命丟在南洋。”
趙靜芳瞬間鐵青了臉:“看來我是真小瞧了你,你居然連這事都知道!
沈嶽,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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