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點水都沒有。”
程元西點頭,“嗯,前面應該還有城鎮,到時候看吧。”
之前的城鎮,他們沒想到搬一口水缸備用。
有了推車,搬一口水缸備用完全是有必要的,又不是帶不走水缸;可是,他們沒一個人想到這個事兒,如今遇到了水源也只能幹看著。
傍晚時分,族裡去打水的人歸來,人人臉上帶笑,歡欣喜悅。
族長和村長總算鬆了口氣,無水的危機算是過去了。
夜晚駐紮沒離開,明儀趁著眾人睡著後又進山了一趟;這次她帶上了火摺子、菜刀,從空間拿了一罐子鹽。
趁夜將空間內的野味全部烤熟,美滋滋吃上一頓後才收拾殘局下山。
除去吃掉的一隻野兔,其餘野味放進了空間裡慢慢吃。
到山下,她剛躺下,程明禮就靠了過來,“妹妹,你去山裡吃東西了?”
“哥哥?”明儀略有那麼一點點心虛,揹著哥哥吃好東西,可她空間不能給他知道;也只能對不住他了,“哥哥,既然你醒著,我去把剩下的拿過來你也吃一些。”
“還有?”程明禮道。
明儀點頭,“有的,還有一隻野兔。”
“那我跟妹妹一起去拿。”
明儀沒拒絕,兄妹倆摸黑往山裡走,走到一個枯葉厚重的地方,她蹲下身扒拉了一下樹葉;看似是從枯葉裡扒拉出來的野兔,實際是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哥哥,你看還熱乎著,你吃。”油乎乎的小手捧著野兔遞給他。
程明禮席地而坐,撕下一條腿兒給她,“妹妹也再吃一點。”
“哥哥,我吃飽了的,你吃吧;能吃多少是多少,吃不完的咱們抱起來回去給爹孃。”明儀乖巧含笑。
程明禮看她確實不想吃,便沒再給;捧著兔腿狼吞虎嚥,這段時間就沒吃飽過,後面更是靠喝粥續命。
粥裡一點油腥兒都沒有,不扛餓,只能說餓不死。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不是說說的,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哪兒禁得住餓?不過強忍著罷了。
忍的久了,他都要以為不餓了。
餓成了一種常態,會分不清餓與不餓。
他就是那種情況。
這會兒聞到了肉味兒,他只覺餓的厲害,三兩下啃完一條腿,又撕下另一條後腿吃完;兔子身上其他部位也吃了不少,最後只剩下上肢那一截沒動。
若非想著給爹孃帶些回去,他還能再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