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罩不住?”
計小平心中一驚。道:“徐省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們庸州的工作出了疏漏了?”
徐自青道:“庸州的工作是否有疏漏我不知道,但是你老計的工作肯定是出了問題!我實話問你。張溪的那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溪?”徐自青愕然,他心念電轉,一顆心開始往下沉,道:“您是說張溪的**嗎?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了,是有人惡意煽動附近幾個鄉鎮的老百姓,我們現在已經在著手處理這件事了!”
徐自青怒道:“計小平,你這套說辭還是留著回家哄老婆吧!張溪的事兒究竟是什麼原因,你自己心中最清楚。這麼大的事兒,你擅作主張,最後是弄巧成拙!
你真以為高衛就那麼好糊弄?你恐怕是有眼無珠了吧!
你呀。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徐自青頓了頓,道:“你現在在什麼位置?”
計小平有些心慌了,道:“我……我現在正往省城……”
徐自青在電話那頭道:“還算你老計沒昏頭,你給我聽著,到了省城多想想辦法。收起你的那些小聰明,態度誠懇一些。否則這事真讓組織部對你有了看法,那就誰也救不了你了!”
計小平腦袋發懵,有些惶急的道:“徐……徐省長,您能不能說明白一點!不就是陳京……”
“什麼陳京?你知道是誰給我打電話的嗎?你米潛!”徐自青喝道。
他話鋒一轉道:“我看你計小平是越活越回頭了,米潛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我看你是找死吧!”
“嘟。嘟!”
徐自青電話已經結束通話,計小平呆若木雞,背上的冷汗開始涔涔往外冒了。
米潛?
計小平一想到這個名字,就想到了米潛那張永遠嚴肅的臉,還有他那雙犀利的眼睛!
那雙眼睛似乎可以識破一切的欺騙與詭詐,任何虛假的東西,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之下,那都是無所遁形!
計小平深吸了一口氣,使勁的拍了拍腦袋,先前的惱火被現在的恐慌完全取代,他想的那些主意和辦法,現在全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陳京!
計小平使勁的一拳砸在座椅上!
計小平早就知道陳京一直在懷疑張溪的事件是他計小平一手導演的!
但是懷疑歸懷疑,憑陳京的能耐,他根本就不可能能夠拿得出證據來。
計小平在政壇滾打了這麼多年,能夠走到市委書記的位置上,而且能夠完全掌控庸州這麼多年,如果那點事都防備不了,他還混什麼?
陳京放言要和計小平攤牌,計小平根本就不怕他。
他不僅不怕,他還要去和陳京當面對質,要讓陳京長點記性,要讓他下不了臺!
可是計小平再聰明狡猾,他也不會想到陳京會用這麼一狠招。
陳京沒有證據是不錯,但是他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判斷向米潛彙報,米潛不是傻子,陳京跟他彙報他很容易就能夠知道這事的問題點。
有他出面,他計小平還敢跟米潛叫板不成?
就算計小平吃了豹子膽,去跟米潛論理。
可徐自青的話說到根上了,張溪的事情,究竟原委如何,別人不清楚,他計小平還不清楚?
再說了,米潛真要動了肝火,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張溪,就是整個庸州,他有什麼事情查不出來?
“米鐵面”這個名號是亂叫的不成?
計小平委頓在椅子上,像一團癱軟的稀泥,他一個勁兒的冷笑,卻是一籌莫展!
……
省城,王鳳飛沒有撒謊,他今天還真就是單獨只請陳京一個人吃飯。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