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援,我現在早就幹不了這個書記了。再說了,草頭木根又不值錢,咱們也沒花錢不是?
我這只是讓好東西有個好去處,您不要太批評我了!”
“行了,行了!這點事情你就別跟我多說了,就這個事兒嗎?沒事兒我掛電話了啊!”肖涵笑道。
“沒事兒了,就這事!您工作辛苦,早點休息,我不打擾您了!”董光雲道。
肖涵結束通話電話,心中沒來由的愉悅。
董光雲這小子,是搔到他癢處了。
黃樟木的東西,東西還不小,肖涵玩根雕這麼多年,這種東西也沒見過多少。
他轉身就想出去到院子去看看東西。
他剛走到門口,整個人倏然站定,如遭電擊。
他臉色一變數變,快步走到沙發邊上,伸手就拿起那份名單,他用手指在名單上一個一個的劃過,最後手指指在了郎州縣縣長鄭振鐸的身上。
鄭正鐸這一次是擬定要調整升任縣委書記的。
這個人……
肖涵心念電轉,腦子裡迅速浮現那天陳京在三和區萬海工地上的情形。
但是陳京是毫不留情的說萬海怎麼搞得和三和一家親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體現了什麼?
這體現了陳京對官員不像官員,一點官員的尊嚴都沒有,搞不清自己職責的領導幹部,為了招商引資,不講一點原則,一點不注意黨員幹部身份的同志高度的反感。
肖涵再聯想陳京多次講話都提到,領導幹部要有領導幹部的樣子,領導幹部代表的是黨和人民的形象。
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諂媚巴結,毫無原則,恨不得去跟人家老闆舔腳丫子,這種幹部有什麼出息?這種幹部丟的是黨和人民的臉。
陳京的話言猶在耳,可是今天在侯氏兄弟的宴席上,鄭振鐸是什麼表現?
肖涵當時就覺得鄭振鐸的有些表現搞得太過了,幫助侯氏兄弟吹噓,把他們吹成了菩薩心腸,吹成了天下有地上無。
如果不是酒席上有陳書記在,他估計得讓全桌人向侯氏兄弟搞致敬了。
吹捧太肉麻,肖涵都覺得不自在。
當時他只是覺得現在招商不容易,各區縣競爭激烈,找個投資人尤其難上難。
他根本就沒想鄭正鐸的這一番做派,讓陳京心中很不舒服。
荊江需要招商,但是荊江也需要尊嚴,領導幹部在某種意義上就代表了荊江的尊嚴。鄭振鐸搞那麼誇張,就好似荊江全是沒見過錢的山巴佬似的,能讓陳書記高興?
再說了,這樣做反而對吸引投資不利。
經商的人哪個不是人精?真是投資環境好的地方,用得著縣長親自出面,放下架子搞這一套嗎?
所以鄭振鐸完全就是愚蠢的表現,自以為搞交際有一套,殊不知這麼一弄恰恰洩露了老底了。
這樣的領導幹部,陳書記放心讓他獨擋一面擔任縣委書記?
這麼一想,肖涵心裡瞬間豁然開朗。
他不由得感到臉紅,跟在陳京身邊這麼久,還是進入不了狀態,領悟書記意圖的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他清楚,自己這多半是心理因素作祟。
在陳京身邊,他總覺得不自在,處處放不開,難免在有些地方考慮不周全,觀察也不仔細。興許自己是真的有些老了……
既然找到的原因,肖涵立刻就要行動。
他抓起電話撥了王野的號碼,卻忽然又結束通話了。
他仔細思忖的一下,翻開市委電話薄,撥通了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紀從天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輕輕的咳了咳,道:“是從天吧,休息了沒有啊?”
紀從天一聽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