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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橫冷哼一聲,卻說:“這都是你逼出來的。有誰敢耍我我就給他好看。沈濤他敢騙我,我就拿你出氣。賀思蘭,以後出門當心點兒。”

思蘭就問:“你敢把我怎麼樣?”

李橫一字一字說:“我要定你了。反正你沒我勁兒大。你也要當心你的一雙兒女······”最後這句話是威脅,用她的兒女作威脅,思蘭登時怒火滿腔:“李橫,你不要以為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就做不出來。自古,女人更是索命的閻羅。我在此警告你李橫,你若敢動我的一雙兒女,我就屠了你全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賀思蘭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試試。”言罷,結束通話手機。

她的唇微微顫抖著,她眸中的光冷若冰霜。她狠狠地握緊拳頭,心裡積蓄了萬萬分的仇恨。她知道李橫欺軟怕硬,但她賀思蘭不打誑語,她敢說就敢做,因為她早已不是十幾年前那個膽小怕事的小女生了。如今的她在經歷了那麼多的滄桑坎坷之後早已堅定起來,成熟起來。她對人生的看法也有了深刻的變化。她尊重生命,熱愛生活,但在她平易近人,寬厚朴實,不善言語的外表下同樣隱藏著另一種東西——冷酷、麻木、強橫和無畏。

她不會像別人那樣唯利是圖,但她為保護自身的利益同樣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有時候甚至不惜以生命做賭注。

“李橫!李橫!”她咬緊牙關,拳頭重重地捶在桌上,桌子的一角放著把水果刀,她突然抓起那把刀狠向自己的左腕上劃去,一道血槽立馬呈現眼前,一股鮮血噴湧而出,她就望著那股鮮血肆意的流淌,她的身體竟感覺不到一絲絲痛。

李橫!

這個男人有多下流!!有多無恥!!但他只看到了沈濤的軟弱,傻蛋可欺,他忘記了有種女人是長了毒刺的,一旦禍其生存,這類女人會不惜玉石俱焚。

其實,按理說思蘭並不太在意李橫對自己的挑逗,男人嚮往女人,生理之所求,人類之共性,無可厚非,只要自己不響應,他也是無計可施,因為他畢竟還沒有壞到打家劫舍□□女人的份兒上。更何況,一切弄到今日這個地步,沈濤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個男人不僅心胸狹窄,小氣多疑,喝了酒更是肆無忌憚,胡說八道,不知輕重。

幾個月來他一直和李橫在一起包工。對於他倆的合作思蘭是強烈反對的。一則沈濤沒有李橫精明、奸猾;二則憑著思蘭敏銳的直覺她也看出了李橫的用心。她很清楚這個男人什麼貨色。再就是沈濤跟他在一起肯定是隨朱者赤,浸墨者黑。其實在此期間,思蘭根本不害怕沈濤被誰騙與不被騙,即使不被誰騙他也拿不回多少錢的。她只怕自己被這兩個男人牽連其中,到那時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不其然,有一次李橫和沈濤一同回來探家,李橫就對思蘭說了一件很令她氣惱的事。

當時大概是這樣的,他們下了班在一起喝酒,中途沈濤跟思蘭打電話,思蘭沒顧上接,沈濤氣不過隨即就罵了句:“媽的,快叫老子不要她了。”於是和他坐在一起的林奇便乘機逗弄他說:“正好老弟還光棍一條,濤哥既然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乾脆就把嫂子送給小弟得了?”誰知沈濤聽了竟冷笑著說:“這事我做不了主,你還是先問橫哥應不應吧!”

······

思蘭記得那天李橫還不止跟她學了一遍,因為第一遍他看思蘭沒任何反應乾脆就當著沈濤的面又重複了一遍,臨了還問沈濤是不是這樣,沈濤居然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思蘭心裡很清楚,沈濤肯定是這麼說了,而李橫更是別有用心的。

但是今日,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確實觸怒了思蘭,而最令思蘭無法容忍的是——他竟敢拿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做要挾,要知道那可是她賀思蘭生命的全部哪!

血還在往外流,一滴一滴,滴在刀刃上,然後再由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