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男人有那麼多罪;卓飛蹙眉,這丫頭怎麼什麼都能掰,歪理一大籮,卻反駁不了;卓豪送走客人從議事廳轉進偏廳,就聽到她的高談闊論,站在她身後聽著她的論述。
“無後,我告訴你們現代醫學已查證過,生不出孩子不完全是女人的責任,有的時候是你們男人自身的問題,是你們不會生;還有生不出兒子,問題在於你們沒法讓女人懷上!還有一點憑什麼你們得了重疾,一病不起,最後歸了天,還不準女人改嫁,要一輩子做寡婦!什麼貞潔牌坊,那是禁錮女人思想與自由的枷鎖!”拿起桌上茶壺倒了杯茶,骨碌一聲入喉:“我還要告訴你們,在我們那,男女是平等的,我們也能休夫!我們那的人沒有你們那麼迂腐陳舊的觀念,什麼從一而終、三從四德、一女不侍二夫!沒這道理,婚姻是雙方的,是自由的,憑什麼女人要處於被受壓迫的境地!”轉臉握住卓夫人的手:“我們女性是獨立的個體,不是男人的附屬品!夫人,要是盟主對您不好的話,您一樣可以把他給休了!”
嚴厲且似怒非怒的聲音響起:“丫頭,你說把誰休了?!”
漣漪忽覺脊背涼,回過身:“盟主,您好!”
幽璇掩口而笑,眾人也偷笑。
北廂客院
明苑
已是暮春,午後,懶懶的陽光也有了夏日的暑熱之感。
葉漣漪和上官櫻在房裡,二人聊著天。
“櫻兒,”漣漪望著小茶爐上的茶壺道:“欣兒的兵器?它裡面的成份是?”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的!”櫻兒道。
“我想研究一下!”葉漣漪喝著剛從風爐上取下的茶水:“櫻兒,我看不如讓師兄寫情詩送給雪,看看雪的反應,我覺得雪心裡有師哥的存在,否則上次在蜀山,雪不會那麼說;而且在雲集村……”
“可是……”櫻兒皺著秀眉,不太贊成她說的。
“而且,這樣也能進行我們那個計劃!”漣漪提醒她當日華山說的事。
“這個……”櫻兒為難,因為她深信:二哥,這個人絕不會做這等事:“二哥不會配合的,我們只能另想他法!”
“這個笨蛋!這個傻瓜!”漣漪低聲咒罵著:“不用點手段與方式,難道用等的,等一輩子也等不來,他不知道,女人的青春是不能等的嗎?”眼珠一轉,靈光腦中一閃:“師哥,這頭傻牛沒辦法,雪就不一樣了,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坐山,女追男隔層紗,我們可以……”對櫻兒眨眼。
“這可行嗎?”櫻兒望著葉漣漪。
“可行!”漣漪拍著胸脯:“有我在,怎會不行?”
“是啊!”櫻兒白了她一眼:“有你在慕容雪的名節,毀徹底了!”
說是風就是雨,葉漣漪立馬起身至院裡,拉過練劍的慕容雪往廊邊拽。大家愣愣的不曉得她要幹嗎?
“漣漪!”慕容雪拿開她的手,理了理被她揉皺的袖子:“火燒眉毛了?”
“說!”葉漣漪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愛不愛我師兄?你心裡到底有沒有他?”
“大白天的,太陽曬糊你了!”霞光映照在冰川上,冰面一片緋紅,眼神躲開她的注視:“說什麼呀!要不要臉哪?”
“愛就是愛,不愛就不愛!”漣漪氣得是這群古人怎麼這麼麻煩,真是溝通不了:“愛情跟要不要臉沒關係!”其實臉上的紅暈及那簡單的一個動作已經讓漣漪心裡有了答案:“詩,你會做吧!
寫兩情詩,送給我師哥,好讓他明瞭你心中有他!”
“去!”甩袖轉身離去:“沒空!”
漣漪對著她的背影咬牙握拳,心裡暗咒:你這個該死的冰女人擺什麼高姿態,居然對我師兄欲拒還迎!你等著,我不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師兄,不讓楚霸那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