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逼問呂蓉事情的底細,要她交出姦夫,誰知呂蓉卻張口結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在母親的一再逼問之下,才羞澀地道出一個夢來——
那是一個潮熱的午後,呂蓉在閨房裡做了一陣針線,有些睏倦,便躺在床上假寐了一會兒。
朦朧間,只見一個相貌堂堂,高大巍峨的男子走了進來,對她燦然一笑。她便似乎軟得動彈不得了,想語不能言,想呼呼不出。
那男子靠近她,除掉她的衣衫,在她如雪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起來。呂蓉覺得就象一灘軟泥,渾身使不出勁兒來,頭腦裡迷迷糊糊的。
當呂娃被那男子摸得渾身燥熱之時,那男子在她下身抹了一些清清涼涼的後,便將的分身慢慢進入到她的體內。呂蓉頓時感覺象燥熱的夏日裡忽然泡在冰水裡一樣,說不出的愜意,希望得到更多,希望釋放得更徹底。
終於,呂蓉象被扯著飛到高空,又極速落下,最後浮在了雲端一般,輕飄飄的,最後,沉沉睡去……
呂蓉醒來,香汗淋漓,一摸衣衫完好,才是南柯一夢。回想夢中情景,不免令她臉紅心跳,羞於與別人提起。
如今沒想到居然懷了身孕,她也不知當時是夢是實了。
呂母聽了女兒的話,不再言語,只苦著臉嘆了一聲苦命的孩子啊!”
但那呂員外的其他兒女卻不信呂蓉之言,雖然呂員外一再勒令上上下下三緘其口,他們仍在背地裡嚼那舌根平時裝得多正經的,準是不守貞潔,與哪個野男人苟合,懷了孩子卻編瞎話!”
這話一被下人傳了出去後,於是鄉間坊間便都眾說紛紜,後來鬧得人人皆知了。
這事不久便傳到了知縣——呂蓉的未來夫婿耳裡,他羞憤難當,也不問清紅皂白,立即叫他父親來退了這門婚事。
呂員外被退了親,還被縣令當面羞辱了一番,說他教女方,很是氣惱,回頭將怨氣撒在了呂蓉身上。
呂母沒有辦法,託人找來打藥,要呂蓉打掉孩子。誰知那呂蓉也是一個要強的主兒,她想現在我已名聲敗壞,即使打掉了孩子,又有哪個男子肯心甘情願地娶我?以後能真心實意地對我呢?還不如把這孩子養下來,將來與孩子相依為命,免得嫁與他人受氣!”
於是,她死活不喝打藥,任母親一再勸導,也不動搖。隨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越來越感受到身為人母的喜悅,更是不願將孩子打掉了!
呂員外看著呂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他的怒氣卻是一天天增起來。最後索性在離莊院較遠的地方,為呂蓉指定了一處較破敗的房屋,讓呂蓉搬了出去,不再認她這個女兒。
幸好呂蓉母親心疼女兒,不時偷偷接濟,呂蓉才捱到孩子生下,以後又靠畫些字畫變賣,幫別人做些針線活,洗些衣服勉強渡日。
那呂蓉的辛苦也算有了回報,她生下一個女兒,跟著姓呂,取名呂娃。
這孩子一生下來,便與常人不同,眨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東盯西瞧,口中呀呀欲語,胳膊伸直欲求人抱。
隨著這孩子漸漸長大,顯出了諸多聰明機智,奇異本事。她一歲便能言語,下地走路,兩三歲便能識書斷字,讓周圍鄰居驚奇不已。
但這孩子好是好,卻是有很多怪異之處,自從能開口後,便多是說些奇怪的言語。
她經常笑著喊呂蓉為,說她其實來自很遠的地方,說她以前是一個警察,抓賊的,讓大家摸不著頭腦。而且這孩子還經常大清早的從床上起來在院子裡跑圈圈兒,跑後還要伸胳膊伸腿的練拳腳。
呂蓉對於孩子的奇怪言語和舉止,一笑置之。她想:這個孩子懷得怪異,能說一些奇怪的話,理所當然。她孩子的父親是個不尋常的人,孩子也會不尋常。
她一點兒也不怪孩子連累過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