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的是身材高大靈活武器相當趁手外加被人強塞的深厚內力,另一個依仗的是小巧機敏外加精湛內力搭配高妙招數,悍婦是主場之利從容不迫,老範雖然是客場卻也是練功心切,所以這一仗倒是打得蠻久的,而且大家都是互相之間很熟悉了,這戰局倒也相當的勢均力敵。
這般打鬥終於引來了半空中四處飄蕩尋找機緣小獸的萬空方丈,萬空方丈瞧著下面燈火通明的小院中詭異之極卻又激烈無比的纏鬥,那是相當的錯愕,而且是瞧得越久越是納悶:聽那場中嗤嗤連聲,那分明是極其高深的點穴技法,可這些招式分明是打在了那農婦身上,可農婦卻是絲毫沒有受傷,而這農婦明顯是一點武功都沒練過,卻能數次拍中這身法詭異之極的小老鼠,而這小老鼠明顯輕功極佳,點穴技法精深而功力又是深湛無比,卻就是收拾不下眼前這農婦……
這一人一獸終於打得累了,農婦停下來叉腰喘氣,滿頭大汗,小獸也是累得不輕,喘息之餘,兩個小爪子只是在那裡不停地揉耳朵,老範背部脖頸雖然很抗擊打,可兩個小小耳朵卻是挺嬌嫩的,悍婦這倆笤帚都是新的,上邊的草莖都帶著稜角,被拍中了雖然不算很痛,可累積下來還是相當難抗的,老範兩隻耳朵都是被揍的通紅,火辣辣的疼痛這會兒中場休息時分外的明顯起來。
老範不知道自己白送了許多內力給這悍婦,只是相當的納悶,如今地方足夠寬敞,自己又是狠下苦功,可為什麼輾轉騰挪之時,只要是速度稍稍放慢了,就立刻會捱上這麼一笤帚呢?難道這武功進境竟然是這麼慢麼?對方明顯不會武功,沒練過真氣的,可就連如此這樣一個軟弱的女子,自己都是對付不了,那還談何自保啊?
明明是能將石塊戳得一個個小洞,草梗更是應手而斷的點穴技法,為什麼數次明明是點中了準確穴道,可這悍婦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老範揉耳朵的小爪子慢慢的變成了撓頭,可很多地方就是想不明白。他的確是數次都點中了悍婦,只不過人家體內如今雖然也是有真氣在經脈中執行,卻是和老範飆過去的凝練真氣源出一致,所以當然是老朋友重聚之下,來了個泥牛入海、當場變節了。
結果就是老範功力消耗不少,卻有相當一部分莫名其妙的贈與了這悍婦,老闆娘新得了不少內力,自然是越打越精神,只不過肉體凡胎吃不消這氣血消耗才在那裡喘氣而已,身手那是更加的矯健靈活,反應也是越來越迅速。老範縱有數次經驗累計加上多日潛心揣摩和小心印證,卻還是經常被拍得抱頭鼠竄,人仰馬翻那般的狼狽樣也是出了幾回,而這迅速擺脫萬分狼狽的境界,重整旗鼓繼續伺機進擊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練武之人,未學揍人之前先學捱揍,這其中是飽含了很多道理的,如今老範那點防身伎倆就是這般的於這胖揍之中一點點的積攢起來。萬空方丈那神念可是相當的明察秋毫的,所以老範那一身精深功力一早就被老和尚瞧見了,見到那沒練過功夫的農婦與小老鼠打在一起,自然是偏袒這被調戲的民女,雖然老範那兩隻紅撲撲的耳朵受傷更重,可老和尚卻將老闆娘正在撓的肥粗小腿上的一個個小洞和小疤瞧在眼中。
萬空方丈認定這孽畜是在仗著一身精湛功力調戲民女,那嗤嗤風聲和那斑斑血點就是最好證明,觀音大士命我前來尋找這化解心魔的機緣小獸,原來是隻小孽畜!果然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狡詐異常,人前裝作老實巴交的被人稱頌,卻是背地裡偷偷的欺負這弱智女流,當真可惡,難道我化解心魔的機緣就是消除眼前這孽畜心中的暴虐心性麼?
萬空方丈那是挺疾惡如仇的,所以當即降了下來,大袖一揮,將老範緊緊裹住,說來也怪,老範功力不比老和尚弱,而且還強了不只一點,可這不經意的被裹起來,卻是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老範氣得發瘋,卻是隻能徒勞的在老和尚袖中扭動身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