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
他一言難盡的看著宋昭昭。
好想看看宋昭昭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怎麼說話這麼……
離譜。
擺弄了會兒手機,宋昭昭抬頭看夜闌,「夜闌,你想不想看饅頭髮酵變大的過程?」
夜闌:「?」
宋昭昭指了指臉,「你看看我的臉,腫起來像不像發酵的白饅頭?」再這麼等下去,冰箱裡的冰塊都要化掉了。
夜闌:「……」
夜闌還是沒讓宋昭昭走,打出去一個電話。
沒多久,就有腳步聲響起。
來了一個人,也是陸燼的保鏢。
他手裡提著小箱子,放在宋昭昭的腳邊。
宋昭昭好奇,「箱子裡面有什麼?吃的還是金條?」
夜闌:「……冰塊。」
又補充一句,「陸少讓人準備的。」
宋昭昭有點兒小失望,還以為她在陸家受委屈了,陸燼會拿好東西安撫她受傷的小心靈呢。
原來只是冰塊啊。
宋昭昭取出一塊毛巾裹著的冰塊按壓在臉上,她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不是隻有兩份請帖?
所以陸燼的保鏢是怎麼進來的?
為什麼可以出入自由。
宋昭昭問夜闌,夜闌又像是啞巴了一樣,成了一塊不會說話的木頭。
*
宴會場的一個偏僻角落。
一個個子高,穿著西裝的男人單腿蹲著,把毛巾堵在癱軟在地上的一個男人嘴裡。
而後,眉眼閃過厭惡。
男人站起身,走到輪椅一側,「陸少,幸虧沒汙了您的眼,真是沒出息,嚇尿了。」
陸燼嗓音冷淡,「延易,注意分寸。」
給一個警告就是了,把人弄沒了就不好玩了。
延易應聲,掀起眼皮,望著不遠處被幾條狗圍攻的一對男女,他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那些狗聽到命令,立馬停下來。
望眼所及,一片觸目驚心。
原本乾淨的草坪上血跡斑斑,地上一對男女,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被狗的牙齒撕碎,手臂和腿也不成形了。
最嚴重的地方,都看見骨頭。
可偏偏他們喊不出來。
因為嘴被堵住了。
這兩個人,都是陸老爺子的人,一個對宋昭昭出言不敬,一個動手打了宋昭昭。
而另外的一個人,陸燼是故意留下,讓他親眼目睹,那兩個人是如何被狗攻擊咬殘的。
陸燼想收拾的人,從來不等第二天。
陸燼耳邊清淨,除了聽到惡狗的撕咬,聽不到周圍任何一點會影響到他心情的聲音。
「延易,推我去西南角花園。」
延易在離開時,眼神朝著一個角落看一眼。
他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唇角笑意邪魅。
等陸燼和延易離開,躲在角落裡的兩個人才敢鬆開嘴。
大口大口的喘氣。
賀靈歡和郝蓁蓁蜷縮著身體,整個人還處在驚懼中,瑟瑟發抖的抱著膝蓋。
「太可怕了,他們太可怕了……」
「陸燼太可怕了,還有那些狗……」
郝蓁蓁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捂住賀靈歡的嘴。
手指放在嘴邊,「噓!」
萬一陸燼和那個西裝男人發現了她們在這裡,就死定了!
等了很久之後,郝臻臻和賀靈歡才敢跑出去,腿軟的找到陸家的人,告訴他們出事了。
宋棉因為及時冰敷過,陸緒又給她臉上抹了消腫的藥膏,所以臉沒有腫起來。她打算去找陸緒的,結果看到郝蓁蓁臉色蒼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