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隊沒有走,因為天很快就晚了。也不全因為這原因,主要還要作最後一次佈置,而且楊文廣也有許多疑冉要問石堅。
石堅一看不妙,楊文廣就跟著他後面轉,轉久了,這一班人不懷疑才怪。都不是楊文廣要拍石堅的丐屁,他也不是這種人。主要一是想問。二也是兩個人的關係很好。自石堅第一次進京,還是石堅主動與他親熱的,說他的爺爺如何如何的。他的父親如何如何,硬是把楊文廣侃暈了,其實楊業一案中,楊業對宋朝的貢獻遠不如潘美,如果不是兩位主看上了石堅,石堅有可能會成為他的妹夫啥的。
石堅連忙躲進船艙,然後叫申義彬將楊文廣與周美喊來,還有崔滅狼與丁秒。其他的人一個也沒有叫。人多了嘴就雜了,萬一風聲透露出去。有可能會引起麻煩。特別自己用的空城計,或者虛實的戰術,讓蕭孝穆的探子在宋朝境內活動。只要訊息傳了出去,那麼好了,不是空城計了,反而被蕭孝穆抓住了戰機。
現在不能放出去,必須等到契丹撤出第三批大軍時,蕭孝穆無能為力時,那麼他就可以將旗號正式豎起。
看到了小狼,石堅氣不打一處來,甩起來一腳踹了上去。
小狼還不服氣,說道:“你。你。”然後捲起袖子要幹架。就是申義彬也不能就這樣踹自己一腳吧。
石堅冷哼一聲,說道:“怎麼著?不服氣,還想與我打上一場,就象你找朱恥麻煩一樣?”
聽出聲音了,難怪背影怎麼這麼熟悉。這是石大人化裝的。
袖子也放下來了,臉上笑容也堆起來了,笑嘻嘻地跑過來,說道:“我說少爺,我敢嗎?我來幫幫捶捶背,幫你捏捏腰,陪個罪,行麼?”
石堅也沒有真生氣,說道:“我還享受不起,看來,你離了我還真挺妾風的。”
“少爺,我再也不敢了。”崔滅狼知道石堅指的他吵著要參加十字。後來又與朱恥幹了一場,把一個會議好好地搗得不能召開的事。
石堅又說道:“看來我還是讓你回京城,京城安危也要你保護。”
京城能有什麼安危,自己這一回去。還不是等於休息了。崔滅狼再次點頭哈腰。
楊文廣看得一爽,宮叫惡人自有惡人康,不自有牛人磨石堅這才停下來斥責他。但沒有讓他坐下來,而讓他站了牆角。
站就站吧,現在崔滅狼也不知道站牆角是什麼懲罰,反正不讓他回京城就走了。
石堅這才拿下面具,對他們說道:“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了,其實計劃沒有變。但我還是想對你們兩個人提一個醒。”
他說的兩個人就是楊文廣與周美。
“你們也看到了,這一次叛軍是用的什麼戰術,這是同歸於盡的戰術。雖然他們大多數是農民,或者普通的市民,但如果用了這戰術後,戰鬥力雖然不強,可也不能小視。否則你們會吃大虧。”
都點頭。如果不是石堅早有安排。就是今天他們也同樣利用了火炮。恐怕也有數艘船隻被鑿沉。那麼就有幾千士兵已經犧牲了下去。
這還是石堅第二次故意命令兩側遊走的官兵,再一次將叛軍小船逼到一起。讓他們火炮擊射。或者只有一個辦法,撤,也就是逃,利用速度將他們甩下。可那樣,他們計程車氣就會下降,敵人計程車氣就會上升。
同樣,邪教也達到了他們的目的。
但這種戰術十分殘忍,這一點如果讓他們知道一個珍珠港的戰役,就和那個差不多。都是自殺性的進攻,以小博大。就是他們達到了目標。這可是在大江之上,無論你水性多好,還是會有許多人出事。
“因此,我在計劃中也一再申明瞭,不要輕視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會向你們舉起武器。但你們要記住了。可以殺戳,但不可濫殺,不然我們這一次的目標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