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孔、獅公虎婆、長天五劍等。在實力上,我們佔於下風,敵暗我明,我們不如死守別傳寺,省得被他們分散後,再逐個擊破,”
金刀胡福是兩廣十虎中較有見地的一個:“權力幫現在還不攻擊,是在等什麼呢?”
梁鬥沉吟道:“等援兵,或等天黑——”梁鬥望著翻翻騰騰、沉浮不定的雲朵,嘆道:
“現在我們踞海山門,只要從這邊戍守,任何人過不了‘天梯鐵鎮’,易守難攻,但一到晚上……”
在旁邊臉色沉著的雍學士加了一句:
“我們就成了難守易攻了。”
蕭秋水突然道:“也不見得易攻。權力幫之所以現在不攻,是想誘我們先攻,我們出擊,他們在山問埋伏,一旦我們連這據點都失去,則退無死所了。”
雍希羽臉色變了變,很是不悅:“那你不想突圍了,困死在此?!”
蕭秋水不加思索地道,“等。惟有等。對方要的是我們急躁,急躁只有送死,我們守在這裡,至少還有安身之地。”
雍學士冷笑道:“別傳寺除後院有些蔬菜之外,雞鴨泵大之類,一概絕滅,我們能撐到幾時?權力幫人多勢眾,後援又至,你怎麼辦了還有,他們發起狠來放一把火燒,你又躲得過麼?”
蕭秋水一時為之語塞。大俠梁鬥卻對他投嘉許的一眼,笑道:“雍兄不用擔心,我們能等,急的反而是權力幫。權力幫若調得出後援,早就該來了,而且早就殲滅了我們。據情勢看來,權力幫也正有大敵當前,撥不出入手來援,所以‘劍王,等才遲遲未發動。”梁鬥笑了又笑道:
“至於放火,有雍兄在,我們不怕。”只見雍學士臉色又是一變。梁鬥改換了話題道:
“我們在五龍亭一役,打得十分轟動,廣東武林,大概會傳了出去,權力幫縱有後援,難道不怕我們也有救兵麼?這一路來,我都留下了記號,權力幫與我們長期對峙,究竟不是善策。”
雍學士冷笑道:“普天之下,敢與權力幫作對的,又有什麼門派?!等他們來救,簡直就是作夢!”
梁鬥正色道:“縱各大門派忌於權力幫人多勢眾,至少少林、武當二派,還是會仗義出手的。”
雍學士一聽“少林”、“武當”二派,也不敢亂說,數百年來,這兩派已儼如武林宗主,天大的事,也擔得下,雍學士沉聲道:“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
梁鬥卻悠然笑道:“但這裡就有近水。長江三峽之總瓢把子,朱大天王的人,也向與權力幫不睦,說不定可以制住這所謂的‘天下第一幫’。”
雍學上不再言語。梁鬥又道:“當前之務,是先守好別傳寺前後。以免背腹受敵,但得要保持緊密通訊,以免為敵所乘,更重要的是要守好前路唯一雨道:就是登霞關的海山門。”
廣州十虎與蕭秋水,大肚和尚等恭聲道:“我等願聽梁大俠排程。”
梁大俠笑道:“不能說排程,是合作防禦。這裡是我們的背水一戰,再退,就沒有路。”
雍學士冷哼一聲,臉色甚是難看。蕭秋水卻道:“依情形看來,權力幫人數實力雖佔上風,但地利卻不如我們,他們此刻不施硬攻,卻用陷阱狙殺,想來兵力必相差不遠,所以先困住我們:一是誘我們衝殺下山,自亂陣腳;二是製造氣氛,迫使我們緊張,反生畏懼之情。所以我們應該輕鬆下來,沉著對敵。”
梁鬥嘉許地道:“此說甚是。我們不但要自成聯絡網,還要在死守之時,創造反攻的契機,先消滅一兩個主要敵人,可以減輕壓力,取得勝機。”梁鬥望望天色,悠然一嘆道:
“現在於時已過,我們即刻就要開始佈署。”
中午·闖關
本來是晴天,又下過了一陣淒雨,那遙遠的山谷間雲朵變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