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那些激情。
所以她是沒有信心和他回到當初的時日。
聽話,他就是一場病,他是被白安州割裂出來的黑暗部分,如果他不消失,或許對誰都是不安定的因素。
所以聽話,裴柔柔,別試圖勸他留下。
他的確是應該被割捨的那一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裴柔柔的眼淚卻無論如何都止不住,她真的傷心,她是真的愛他,是真的。
ps:還有一更哈。晚點發。 白安州承認,他和白天的那個人,在思維上有很大的不同。
他原本就是他黑暗的那部分的承載不是麼?因為只有他保持著陰暗與低沉的情緒,或許就會讓那個他更加自由輕鬆。
而他也的確負情緒不斷,他認定當年自己的遭遇,實際上和裴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他一開始找上裴柔柔,內心實際上想的是:報復歧。
對,他要報復,所以才和裴柔柔鬧出那麼多事情來,看見顧佳期裴莫行因為此事而焦灼生氣的時候,他也會暗暗感覺到那絲快意,在心底不斷滋生驁。
他和裴柔柔的戀愛本來就不對等,他用盡所有的哄女孩的招數,就是為了能讓裴柔柔對他獻身。
事實上,這些他全部都做到了,也成功的把這個小女孩給甩掉了,可心裡,卻沒有半分高興。
身後白露忽然間呻吟了聲,從唇中不斷的吐出囈語,有時候她在喊裴莫行,有時候她又會喊杜唯真,白安州已經不止一次在夜裡聽見她這樣的動盪不安,而漸漸的,白露的額上已經滿是汗珠。
她真的很痛苦,連吃安眠藥都無法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白安州嘆了口氣,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而他的腦中同樣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畫面,有裴柔柔嬌俏的笑意,有她陽光而又治癒人心的話語,還有方星洲牽著她的手從自己面前走過的畫面……
如果時間可以再重來一次,他還會選擇這樣對待……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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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柔柔本來是打算白天去見白安州的,可她猶豫了好半天,最後還是跑到研究院去找沈知行去了。
半路上接到方星洲的電話,問她中午吃飯準備去哪裡吃,需要不需要他幫忙做,雖然很饞方學長做的菜,但考慮到人家畢竟也是要學習上課的,不能總給自己當廚師,裴柔柔可憐巴巴的拒絕了。
她今天去找沈知行沒有別的事情,實際上白安州和白露的問題都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而白露已經嚴重到影響自己的身體健康,她不確定那醫院是不是能治好可她知道有一個人或許能幫到忙。
沈知行的師傅艾弗森教授。
蕭晴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翻找著什麼,回頭就見沈知行站在身後。
她今天穿了件小短裙,彎腰的時候已經有點近乎春光乍洩,沈知行額上黑線直冒,直接脫了外套罩在她身上,“找什麼?”
“我的隱形眼鏡!!!”蕭晴眯著眼睛在桌上翻找著,“看不見了看不見了,我要做瞎子了嗚嗚嗚。”
沈知行的目光在桌上掃過,這張桌子實際上是大家一起探討開會的桌子,但每次蕭晴都會擺一大堆自己的研究材料,這會兒一堆書放在那裡,連他都覺著有點難找。
但沈知行還是過來幫蕭晴看著,“你平時戴眼鏡也不難看。”
“不行不行。”蕭晴哼了聲,眯著眼睛湊近去看沈知行的臉,“戴眼鏡會影響很多工作的你不知道嗎?”
被突然間逼近的氣息緊張的往後直接退了兩步,沈知行將蕭晴的臉一拍,直接按著往後,“別靠我太近。”
“哦哦哦。我看不見麼。”蕭晴簡直恨死了自己的近視,現在她就跟一個半瞎子沒有區別!
沈知行又插著兜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