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那傢伙居然用這樣的方式,把裴柔柔從他的世界裡徹底刪除,似乎在提醒他,裴柔柔是他要的,所以走不走也是他的事情。
白安州找不到裴柔柔的聯絡方式,便趕緊給蘇俊打個電話,讓他把裴柔柔的手機號發給自己。
蘇俊在那頭吼了句,“還管什麼裴柔柔,趕緊準備下,我已經派造型師去你家了,公司準備開新聞釋出會澄清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先誰也別去招惹了。分手就分手了好嗎?”
蘇俊沒有給白安州任何的時間和機會,砰地一聲掛了電話。
顯然蘇俊已經氣到了極點。
到了下午的時候,白安州舉辦了新聞釋出會,澄清當晚參加的是某酒吧的現場派對,但並沒有所謂的‘女’友,晚上他就被蘇俊等人拘在了家裡,哪裡都不讓去。
轟轟烈烈的兩天過去,白安州那邊總算是消停下來,他趁著蘇俊出去忙碌的時候,開車去了一趟裴家。
但是這次裴家連大‘門’都不讓他進去,只是派人告訴了他一件事,裴柔柔已經去往國外學習,如果他有這個心,那就等她長大,如果沒有這個心,就當他和裴柔柔之間已經結束。
顧佳期現在還沒有從這幾天的緋聞事件中回過神,已經委頓好幾天了,冷靜幾天後白安州再來,可以以週週的身份,但從今以後,再不要見裴柔柔。
白安州站在鐵‘門’外,良久,一雙清俊的眸子中滿是不解。
究竟傷害有多大,讓裴柔柔做了去國外讀書的決定。
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輕咳,顧培培推開鐵‘門’走了出來,看見顧培培的那一刻,白安州的眸子閃現過一絲侷促,而後他低聲說:“抱歉,我……”
“柔柔也不是因為這件事去的英國。”顧培培瞥了他一眼,說,“本來老爸就一直在催她決定上學的事情,她沒有去還不是因為你。不過你別愧疚,她學的是醫科。”
醫科兩個字一出,白安州的‘唇’角便漸漸浮起一絲苦笑。
顧培培補充了句,“那天的事情,柔柔讓我和你解釋清楚。”
顧培培簡單的說了下那天晚上的事情,“柔柔一心想讓你能治好,這樣呢,就和你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但她忽略了那位本來就是副人格,一下子戳到了他的脊樑骨。但是週週哥哥……”
週週哥哥四個字,令白安州又有了點恍惚,他很久才輕輕“嗯”了聲,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週週哥哥,你這件事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顧培培笑了笑,“不過這也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強求什麼。柔柔說,她一直都知道你沒有那麼喜歡她,而且之前你是被強迫著和她在一起的,那個時候她很愧疚,現在正好她愛的那個他不要她了,她也就不能再纏著你。總要對你公平點。”
“沒有。”白安州忽然間說了句。
顧培培愣了下,“什麼沒有。”
“我說……沒有強迫。”
白安州很清楚,自己對裴柔柔何嘗沒有投入一些‘私’人的情感,如果沒有這些他和她的所有事情不就變成了純粹的欺負。
要知道白天她也和他躺在一張chuang上過,兩個人翻雲覆雨幾個小時,這怎麼可能是強迫。
你情我願的事情,而且在漸漸的‘交’往過程中,他的確有想法和裴柔柔在一起了。
雖然她年紀小,但她的‘性’格還是很適合做妻子的。
何況她是唯一一個兩個人格都在認可的‘女’孩兒。
只是白安州沒想到,她居然是因為想要幫他治療的事情,被那個他拋棄。
顧培培聽見白安州的辯解,忽然間笑了,“你要是對她有感覺,那就等她兩年吧,也要看看你的誠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