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身子,而後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扶住裴莫行。
別墅被燒的一塌糊塗。
那天的黃昏,忽然間飄下了雨來,可是這場雨來的有點晚,焦黑色的斷壁殘垣,與這黃昏時分的雨水,交織成一場無法言喻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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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裡的大樹也因為火勢的蔓延而倒下,只有牆壁縫隙中,那朵兀自開放的黃色小花,在靜靜搖曳著芬芳。
火災驚動了警察,警察過來檢視現場,最後說沒有找到任何人的屍骨。
顧佳期說不出來心裡頭的滋味,一場大火,不知道是讓人灰飛煙滅,還是任輕盈又尋到了生機。
杜唯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肯定是逃脫生天的,任輕盈用自己的一場獻祭,終究還是隻有自己成了地下亡魂。
她試圖帶走自己愛的那個人,結果沒忍心;她試圖與愛她卻又傷害了她的人同歸於盡,卻也沒有成功。
這個女人的一生,終究是以這樣的悲劇落幕。
顧佳期靜靜的站在院落中,將那株縫隙裡堅強生存的小黃花給移到地面,說不出來的滋味在她心裡迴盪,淚水也一滴滴的落了下來,任輕盈,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請投個幸福的家庭,過平平淡淡的一生,好嗎?
沈臨北迴頭看了眼還在院子裡默默無言的顧佳期,抽了根菸轉頭問裴莫行,“這件事透過警方立案,是不是可以把杜唯真那傢伙當做疑犯來追查。有官方的話,這事會好辦很多。”
“嗯。”裴莫行捂著胸口,猛烈的咳嗽起來,原本傷口的位置因為一路趕來,略有些拉傷,點點鮮紅滲了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顧佳期忽然間扭過頭,走到裴莫行的面前。
沈臨北識趣的離開,把空間留給這兩個人。
“你很難過吧?”顧佳期紅著眼圈問。
裴莫行點點頭,伸手將顧佳期環在自己的懷裡,見他想說話,顧佳期忽然間截住了他的話頭,低聲說:“這事不怪你,你可以難過,也可以傷心,但不能愧疚也不能自責。”
是任輕盈咎由自取嗎?這場大火,也許是她對杜唯真所有的恨意轉化而成。
若沒有當初她對這所謂的畸戀的縱容,又怎麼會一步步的踏進這麼扭曲的深淵。
任輕盈這樣的性格,和裴莫行有關,但更多的,難道不是杜唯真一步步的誘導。
“想辦法替她報仇。”顧佳期握住裴莫行冰涼的手,“但前提是,你要振作,早點養好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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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婚禮上尋死過一次。
“醒了?命倒是賤。”
可惜沒死透,所以再次睜眼,面對的是這樣的嘲諷。
託他的福,她這個被雪藏著上不了檯面的女人,在朝夕之間人盡皆知,成為人們茶後飯餘的談資。
單七倚聽著娛樂新聞報道,不動聲色。
可她拿一次視死如歸,一次重蹈覆轍,換來真相卻是:不過是別人的替身。
而男人這樣做唯一的解釋,就是為了讓她成為他光明正大佔有的私人玩偶。(簡介就不抄完了╭(╯╰)╮) 沈迎禾揚著臉看沈臨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只好悶悶的低頭繞道想要過去。
結果她往哪裡走,都會迎上如同牆壁一樣堅實的身體。
沈迎禾碰了滿鼻子疼,她揉了揉鼻子,有些沒好氣的說:“你讓開,我要過去。旆”
“哦?難道不應該是你讓讓?”沈臨北奇怪的挑眉窠。
沈迎禾臉憋得通紅,只好往旁邊避了避,“那你先過去。”
等了半天沒見沈臨北過去,他還是站在原地,悠閒自在的抽出一根菸夾在指間,“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