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帶著白橙的原因,瞿溫書沒有再帶連夏回郊外的莊園。
而是回到了市區內的另一套別墅。
不再是和宋勘相鄰的那套房子,這一套的地段要更好,面積更大,風景也更好些。
別墅內的傭人只有楊叔和做飯的李嬸是熟面孔,厚實的地毯看上去奢華貴重,就連內裡的裝修一看也是連夏喜歡的華而不實風。
全然不符合瞿溫書簡潔冷調的審美。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經過一路的車程,連夏腿上的傷口終於不再流血,只剩下幾個觸目驚心的血痂像是印記般烙在腿上。
瞿溫書的眉目依然緊繃。
連夏卻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坐在這套很符合自己的新房子客廳的柔軟大沙發裡,很欠收拾的伸著傷痕累累的腿去勾瞿溫書。
“瞿總,我的寶貝大美女崽呢?”
瞿溫書:“……”
原本傷口上的紗布已經被全部浸透。
瞿溫書惟恐其他人下手太重弄疼了連夏,連每一個小處都是自己動手。
聞言。
男人沉默許久:“別亂說話。”
連夏揚起小腿踢了瞿溫書一腳:“就是我崽。”
瞿溫書:“……”
連夏:“那我叫你一聲孫子你敢答應嗎?”
瞿溫書:“……”
手上纏紗布的動作微妙一停。
瞿溫書像是忍無可忍連夏的騷擾,語氣平淡,但意在警告:“再動一下,今晚就叫一整晚爸爸。”
連夏:“……”
“誰,誰怕誰啊!”
連夏一抿唇,嘴非常硬,那雙到處亂探的腳卻及其老實的索了回去。
就連蒼白的腳尖都怯懦的蜷起來,透白又乖巧。
瞿溫書垂眸看了那雙腳尖許久,才重新包好最後一條紗布。
原本無暇的肌膚被慘白的紗布分隔成一片一片,看上去終歸不那麼令人舒服。
瞿溫書單手從腳踝輕巧的握住連夏脆弱的腿骨,像是看一件藏品似的看了許久,才湊近唇邊,一寸寸向下吻過。
然後。
在小腿唯一有些肉感的位置,留下一個專屬的齒痕。
“嘶——”
連夏輕呼了聲,又不開心,“瞿溫書,你是狗嗎?”
連夏坐在柔軟而寬高的沙發上,坐姿沒規沒矩,居家有放肆。
瞿溫書卻半跪在客廳的羊絨地毯上。
於是。
當他抬起眼時,可以從連夏半掩半開的衣料裡看到所有的風情。
連夏驚呼時連帶著幾不可查的輕顫。
而這幾絲輕顫卻被瞿溫書全數握在掌心、
他的觸覺,他的反應,他的動作。
他的一切。
這種內心的某種深處位置被充斥的滿足感和陰暗的饜足感不足為外人所道。
卻比多少的生意和金錢更讓人沉迷其中。
無可自拔。
瑩玉般的腳趾在男人修長有力的掌中掙了掙,還沒來得及掙脫。
便又被一口咬住。
留下齒痕。
一個。
兩個。
三個。
“瞿溫書!你是變態嗎!?”
連夏終於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