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
再加上小東西胃口可比獸人大多人,一來二往,艾伯特那幾天幾乎都是在任勞任怨的不斷捕獵、煮肉中度過。
等成澤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艾伯特眼底下的黑眼圈一點兒也不比阿爾雅少。
成澤回到部落躺了許久之後才醒了過來,但沒休息多久部落就出了事。
部落出去狩獵的獸人被遇到兇猛的獵物受傷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成澤正在床上休息,本來也應該在休息的修潔突然走了進來,然後對他說道:“你去看看那個人,你或許能夠救他。”
修潔之前的事情已經在村子裡傳開,只是村裡人與成澤的關係多數不算友好,所以沒有幾個人敢在成澤的面前詢問什麼。
成澤坐在床上收起眼中所有的笑意冷冷的看著修潔,這個男人才消停,現在又想做什麼?
“他在村長家裡。”
成澤並未拒絕,他帶著修潔去了村長家。
成澤當初給修潔吃那個藥的時候就已經知曉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修潔真的站在他面前對他說這些早已經料到的話時,成澤還是冷了臉。
一路走來,修潔的心跳得飛快。一面想看看成澤到底能不能有辦法,一面又極度害怕他真的有辦法救人。
若是他能有辦法自然好,至少有一個小獸人的生命能夠得到保證,可是他若是真的有辦法,那藥效早已經超過了正常獸人的能力範圍。隱隱間修潔抱有一種希翼,他希望成澤不能救人。
雖然這樣的想法已經違背了修潔原本對部落不二的忠心,但是卻能夠讓成澤過這關。
看著身旁倒退而去的風景,修潔捏緊了手心,他要怎麼辦,阻止成澤嗎?修潔眼底深處有些嘲諷,就算他現在阻止成澤又為什麼?為了幫助成澤嗎?在自己把成澤陷入這個境地之後再主動幫助成澤?
一路上修潔萬般思量,但是事情到了現如今的地步早已是無法回頭,眼見離著村長家越來越近修潔的頭腦中竟是一片空白。
在部落間走了些許時候,幾人來到了部落中族醫的石屋前。成澤到的時候周圍已經有好幾個人,族醫、村長兩人自不用說,那受傷雌子家的雄子也在,還有便是陪同他一起出村狩獵的艾伯特也在。艾伯特此時也是一身的血,見到艾伯特如此狼狽成澤不經意間皺了皺眉。
走進族醫家大門成澤立刻便看到了那個受傷的雌子,修潔在他背後停住步,道:“村長,我把他帶過來了。”
村長見狀走上前來,艾伯特本欲說些什麼但是村長在這時揮了揮手令他退下。他微有些激動的走到成澤的面前,“成澤,你有辦法嗎?”激動已經令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成澤越過村長和那個臉色十分難看的雄子,緩緩走到了石床邊。屋內已經點了火,因為圍牆的事情部落夜裡已經不再禁火。爐灶中的火光搖曳,照亮了大半個石屋。
床上的雌子獸人半身都是血紅色,胸口處有一道大大的傷口,猙獰不堪。
在火光和門外夕陽的映照下,那雌子的臉看上去更是多了一分慘白和死氣,族醫說救不回來也是理所應當的。這種深可見骨的傷口,就算是現代裝置在手也只能博個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更何況這裡連個注射器都沒有。
“成澤,你有辦法救達斯對不對?”那個受了驚嚇的雄子一臉蒼白,他的身上也染了不少血,應該是一直呆在那個叫做達斯的雌子身邊而染上的。
成澤看了他一眼,坐到了床邊。
成澤用匕首挑開達斯身上的獸皮,仔細的把被族醫用藥草勉強止了血的傷口露出來。族醫的藥草填在了傷口上,雖然有些止血的作用,但是也只能勉強止血而已,傷口深處還是不斷的再往外面溢血。
傷口提議一部分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