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方的貪婪無奈,澄光躲開他的吻:“你還沒夠嗎!”
毫不在意他的躲避,順勢輕咬他的耳垂,不知羞恥地坦然:“怎麼可能,光,該知道魔族這方面,可是精力,”他故意壞心地動了動,滿意地聽到對方的悶哼聲,“旺盛得很吶!”
“疏影你……嗯……”被伺機而動的舌趁機侵入,澄光只能皺眉望向他,眼神清冷,不見半點情|欲。
可他到底低估了某傢伙的厚臉皮,尤其在初嘗心念久矣的美味,疏影又怎會知難而後退,何況是眼下的情況,他停下了律動,故作沒發覺對方的放鬆,含笑提醒著:“‘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想’,光,這可是你說的,應該不會忘記吧,現在我想,你給不給呢?”好笑地瞧著對方訝然的表情,心中得意,“還是,你要反悔了?”
澄光氣餒,半天不吭聲,但被壓著身體總不好受,他不禁動了動,在感受到體內異物又脹大幾分,低嘆道:“我算知道,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呵呵。”傾身吻上他的唇瓣,啃噬,瞧著迷離逐步染上那雙清冷的眼,疏影亦動了起來,“那,我是你的孽了?”
喘息著,感受著十指交扣,透過朦朧的光望向那人,給出了答案:“不……是……”
“那我是你的什麼,”看著身體暈染開來的紅暈,他猶不知足地印在自己的痕跡,“除了契約搭檔外……光……”
“……”
沒有回答,意料中的,疏影還是止不住一陣失落,動作卻越發猛烈,既然如此,那便由你身體告訴我,終有一日,我會從你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日落,月升;月沉,日起。
當疏影回到魔界時,那副笑呵呵的傻樣,著實嚇壞了一堆魔族。
即使斯洛斯小心翼翼稟告了“那一方”力量介入戰爭,也沒引得他半點注意,只揮一揮手,又陷入不知所以的傻笑,瞧得一干魔將膽戰心驚。
不過也有例外,深知主人去處的科利德與奧羅拉彼此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來主人此行順利得很,恐怕還有出人意料的發展呢。
“叮——”一聲脆響,在眾人刻意安靜的環境下,格外的清脆。
疏影回過神,靜默聽完那方的話,面上的笑意蕩然無存,他掃了眼偷偷摸摸窺視的魔將,冷哼一聲:“旱魃呢?”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以示未曾見過。
“回少主,他好像前往人界了。”奧羅拉驟然想起那一瞥,試探問道,“可要我……”
“無須,拉斯特,命魔族暫停攻擊,如遇反抗,退。”疏影道,“在我回來之前,不得有任何舉動,違者,殺!”
“是。”眾魔將不明仍領命,氣氛,也越發沉悶起來。
待疏影離去後,恩比不由問道:“剛才是與主人聯絡的人是誰?”見沒人回答,又問,“會是他嗎?”
奧羅拉率先否認:“不可能,你哪次見主人對那人板著個臉。”他頓了頓,“不過,極有可能是與他人有關的事。”但看起來,主人與那人分開,也沒多久啊,這期間,能發生什麼?
人界,某座海島上,晨曦理了理被海風吹亂的長髮,她紫色的眼瞳一縮,唇邊蕩起一抹笑:“你來了。”
疏影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她身後的四人,對上晨曦:“怎麼,旱魃沒和你在一起。”
完美的笑容出現一絲裂痕,晨曦神色淡淡:“少主的手段晨曦自愧不如,敗在你手下,並沒什麼可抱怨的。”
“是嗎?”意味深長地一語。
“自然。”晨曦退開兩三步,讓身後的四人直面疏影,“我想,不必我再介紹,少主應該知道他們吧。”
“自然,鼎鼎大名的無上一族嘛。”疏影沉吟,“只是我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