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藤蔓蒼翠碧綠,顯出勃勃生機。巖玉召使勁的扯了扯其中的一根藤蔓,發現這藤蔓牢固無比,心中頓時竊喜。
若順著這藤蔓攀爬,可比爬這佛像要容易的多。巖玉召低頭對身下的胖子說道:“現在這裡有不少藤蔓,咱們可以藉助藤蔓向上爬,你等會抓緊了,千萬別掉下去了。”
阿季看著頭頂射來的耀眼陽光,笑著對巖玉召說道:“你放心就是了,我浪豬關鍵時刻絕對不會掉鏈子的。”
聽阿季信誓旦旦的保證,巖玉召點了點頭。此時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更顧不上身下的阿季了。
現在唯一的指望,便是寄在兩人手臂上的腰帶,可胖子那麼重,這兩根細細的腰帶怎麼能承受他的重量,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心理安慰罷了,這一點巖玉召清楚的很。
暗自定了定神,巖玉召抓住了一根藤蔓,手腳並用攀爬了上去。
“死胖子,咱們兩個不能共用一根,你用我旁邊這根,我怕一根承受不了我們兩人的重量。”巖玉召一邊攀爬,一邊叮囑著。
阿季也不是笨蛋,這點他早就想到了,默不作聲的扯過另一根藤蔓,也跟著爬了上去。 蟲群越壓越密集,幾乎在洞口形成了一堵黑漆漆的蟲牆!
兩人卻絲毫沒有注意身後的異樣,依舊不敢怠慢,急速的在山洞中奔跑。
這處山洞比剛才那洞穴可大了不止一倍,道路寬闊,可容四人並行。
耳邊風聲呼嘯,兩人悶頭跑了十來分鐘,漸漸地停了下來。他們本就是飢寒交迫,又冷又餓,此時都已經沒力氣了,只能扶著巖壁喘息。
阿季緊張的回頭張望,卻見身後的那些蟲子都沒有跟來,心裡的石頭稍放。他背後的血液雖然都已經結痂了,但還是在隱隱作痛。
“咳咳咳。那些蟲子。。蟲子追。。追上來了嗎?”阿季本就傷了肺部,又跑了這麼一段路,更是傷上加傷,喘息的氣息紊亂,劇烈的咳嗽著幾乎背過氣去。
巖玉召忙給他撫了撫後背,卻感覺手上觸感極硬,這剛一碰上去就讓那胖子疼得直叫:“別摸!別摸!還在流血呢!”
巖玉召一聽他喊,趕忙撤了手,驚道:“死胖子,你這後背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還不是那些可惡的蟲子!”阿季惡狠狠的說道:“那些蟲子可狠了!他們吃老子的肉!”說完此話,他又有些緊張,對巖玉召說道:“你再看看那些蟲子跟來了沒有,老子可不想被它們給咬死。”
蟲子吃肉!巖玉召心中猛然一屏,急忙舉著火把向後看去。可看了半天,愣是連個蟲影都沒看到。這山洞的四周全都是乾燥的岩石,寸草不生,乾淨的很。
再看四周的巖壁上光滑如鏡,就好像被快刀給切下來的豆腐一般,平整得連個陰影都沒有,更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蟲子。
轉了半晌,巖玉召終於肯定道:“沒事了,那些蟲子都沒有追來。”
這一回,阿季才算徹底的放下心來,靠著牆壁坐在地上,呼呼得喘著粗氣,什麼話都懶得再說了。
“咕嚕咕嚕”一陣異樣的聲音突然在阿季腹中響起。巖玉召抬眼看了一眼阿季,笑道:“怎麼?餓了?”
阿季沒好氣的說道:“好像你不餓一樣!咱們折騰了這麼大半天,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那日本娘們還會不會等咱們,要是他們真走了,咱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巖玉召此時也累得夠嗆,笑道:“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啊!”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咱們這麼多人,只有那醜娘們才有高發財的解藥,要是蠱毒發作,我們兩個又沒有解藥,豈不是似無葬身之地!”阿季此話說完,整個人顯得無比落寞。這高發財的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