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脖子,黃芪笑道,“走,陳小姐高抬貴手,小的這就離開不打擾了。”
“既然如此,奴才也告退了。”
楚天恪恭恭敬敬的行禮,我也是規規矩矩的說道,“天恪大哥,麻煩你白跑一趟了。”
離去的兩人,一個是嘴裡碎碎念著,什麼差別對待,一個是安安靜靜,不發一聲。
“徹兒,我們先回去。”說著,拉起劉徹跑了回去。一頭霧水的他,只能由著我拉扯,跟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跑。
到屋子第一件事情,便著急的是尋找韓冰,“韓侍衛,有沒有看到。”
劉徹心思細膩的將他拉到一邊,“阿嬌,你小心一點。”
無所謂的朝他笑笑,繼續將火熱的目光投向韓冰。
“殿下,周圍沒有人,不過剛剛我們在屋子裡的時候,的確有看見一個人在窗下活動。”
“可是一位女子。”我十分著急的想和他確認,以證明自己的猜想。
“單單從外表上,並沒有看出到底是不是,臉部圍得很嚴實但是那人體態輕盈,步伐靈動,這點上判斷,應是一位武功或者輕功高強的姑娘。”
bingo,緊緊握住自己的右拳,朝著自己的左掌狠狠敲過去,為自己做了一個慶賀的手勢,“這就不會錯了!長安的信,可有回過來了?”
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有把握的把手伸出,韓冰從懷裡拿出信件,並沒有和我一樣著急,手一揚,略過我身邊,直直指向天空,“長公主有句話交代你。”
“她交代的,你只管說嘛,我可以邊看邊聽。”真是不明白他要鬧哪樣。
韓冰用行動否定了我的提議,“她說要你先聽後看。”
“好了,那你快點說。”
放下著急的雙手,示意他趕快說。
我吊兒郎當的聽著,而韓冰卻是一臉認真的說,“謹言慎行。”
四個簡單的字,看似只是要我小心行事,但細細思過,裡面有沒有另一層含義呢?
收起自己隨便的態度,“還,有沒有其他交代的事情了?”
“沒有。”韓冰盡職盡責,卻是依然的言簡意賅。說完沒有,才把手上的東西交給我。
手裡拿著書信,我反而不著急看上面寫得內容了。緩慢開啟信件,“徹兒,你先看。”
結果什麼的,或許並不是有想象中那麼重要,我把信給劉徹看,他略有不解,挑著眉毛問我,“你不想看了嗎?”
“還是你來看吧,我想讓你來告訴我的結果。”
接過信去,劉徹仔細看著上面的內容。良久才放下來,指著它說,“這裡面說的都是真的?”
“是我讓他們去查的,應該不會有假。”
“可是她,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接過劉徹手中的信,果然是這樣,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著推想的那樣。
看著他,我想起讓我順著這條線去查下去的人,還應該是楚天恪。
“你坐下,我仔細說給你聽。”
事情,還要從君竹姑娘的小院子外的那個婢女說起。在她出來之前,楚天恪曾拉住我說有一些要緊的事情和我說,但當在那個院子門開啟的時候,他忽然躲起來了。
之後那人離開後,他才和我仔細說明了哪些要緊的事情。
作為花匠,楚天恪清楚的瞭解花草的習性,傍晚時分栽種花草是成活率最高的一段時間。一次,當他忙東忙西到天黑後,剛好在那個“禁區”院子的門口,看見了梁王殿下。
本沒什麼可稀奇的事,但是殿下屏退周圍的侍衛後,隻身推開了院子門走了進去,進去前還曾觀望四周,可有人在。
雖然是禁區,不許外人進去,但畢竟是梁王自己的地盤,倒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