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懷看著她嘴角不自覺勾起羞澀的笑,壞壞地問:“對你剛剛摸到的,還滿意嗎?”
說完,就又被汪藝儂捶了一下。
他發出得逞的笑聲。
“那你後來為什麼那麼早回倫敦?”汪藝儂趕緊問下一個問題,轉移到安全話題。
“那周我們有一個課題研究,我臨時來la處理你的事情已經拖慢了小組的進度,所以處理完得儘快飛回去。”宋慕懷淡淡地解釋道。
“其實,有律師處理,你根本不用過來的。”汪藝儂說。
宋慕懷又親了親她的唇,低聲說:“對,所以為什麼我明明可以不過來的,卻在40多個鐘頭裡,讓自己當了26小時的飛人。為什麼?”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太想她了。
他們起床後吃了早餐就驅車回到舊金山,逛了一天的金門公園。
舊金山的金門公園和紐約的中央公園分別是美國東西岸最具代表性的兩大綠地。
不同的是,中央公園坐落在高樓聳立的曼哈頓中心;而金門公園是從舊金山的市中心一路延伸到太平洋海灘。
但它們同樣都是佔地廣闊,植被豐富,風光旖旎的大型城市綠地。
正逢週末,公園內禁止汽車入內。宋慕懷和汪藝儂在門口租了腳踏車,開始了一天的綠地之遊。
他們從植物園逛到迪揚美術館,再從自然科學博物館逛到莎士比亞花園。徜徉在大自然中時,心情總是格外的舒暢和愉悅,更何況身邊還有自己喜歡的人相伴。
帶了相機的汪藝儂簡直到了專屬自己的天堂,各種取景拍照,玩得不亦樂乎。而一邊的宋慕懷,也始終用一副溫柔的寵溺表情看著她。
這樣的生活,他已經等待太久了。如今,終於失而復得了。
下午兩個人提前到了市中心的超市採購了一堆食材,還特意多買了一些便於存放的食物。
看著汪藝儂在採購時,一直喋喋不休的對他說“這個辰昕哥哥喜歡吃的”“那個多買兩個吧,辰昕哥哥喜歡吃”“這個不知道會不會太辣,辰昕哥哥不能吃辣”,終於,宋慕懷的臉變得越來越黑。
“怎麼了?”在把東西往後備箱裡裝的時候,汪藝儂才注意到宋慕懷的臉色不太對,關心地問道。
宋慕懷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裝好之後,關了後備箱,就徑自上了車。
汪藝儂一臉茫然,怎麼好好的就突然生氣了?難道男人也有“大姨夫”之類的親戚會來報道?
她沒有多說什麼,也跟著上了車。
車廂裡的氣氛頓時就變得很安靜,這突如其來的冷戰氣氛讓汪藝儂的心裡也有些惱火。好好的一個聖誕夜,說毀就毀,簡直莫名其妙。
她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很多男人吃不消無理取鬧的女朋友了,簡直分分鐘可以逼人發瘋。
車平穩的開在去斯坦福的路上,隨著汪藝儂的安靜以對,宋慕懷的臉也越來越臭。
一個突然的路邊停車,車速沒有降到理想的點就踩了剎車。兩個人都身體往前一衝,又彈回椅背上。
汪藝儂冒火:“宋慕懷,你發什麼神經!”
宋慕懷停車之後就鬆掉自己的安全帶,撲身到汪藝儂的身上,將她困在座椅裡,猛烈又用力地吻住她——明顯帶著怒氣。
被安全帶縛住身體的汪藝儂幾乎動彈不得,她被迫承受著宋慕懷施於她唇瓣上的暴行,就像帶著某種懲罰的意味。
她實在無法理解他突如其來的怒氣,來自哪裡。
暴戾的吻漸漸開始轉變成正常的、綿長的吻,隨著吻的變化,汪藝儂也感受到了宋慕懷情緒的變化,他似乎“消氣”了很多。
結束了這一個“激情”的長吻之後,